胆子了这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跑?然后再被人抓走卖了?”
静研倏忽间抬头盯着他,被他很严肃的瞪了一眼后,破天荒的并没有低头,雾气朦胧的瞳孔里多了几丝道不明的东西,视线中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并未错开。
夏绥远叹气,“不想问问我怎么还活着?”提起这个心头一怒,抬手又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知道了。她忽然心灰意懒,如今走到这般田地,除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料外,还有什么意义?
是她自己没用,报不了仇,倒成了人家消遣的东西。静研攥紧了手心,冷静下来,她想起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度过的生不如死的几天,想起自己曾经下定的决心,忽然冷淡的一笑。
夏绥远甩头,只伸手将她头上那支骨簪拔下来,用力一折变成两半。
静研察觉到他碰自己,咬着唇劈手过来抢,却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在错愕中别在她头上。
“上面的毒我已经弄干净了。这回可以放心用了。”他将手中已经捏碎的赝品随手抛在地上,抬起她的下巴。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半响方才有些虚弱的开口:“你……早知道?”
“恩。”
“什么时候?”她垂眼去看自己的手,烛火摇曳在上面一片模糊的影。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这簪子,不过后来……”他伸手理着她乌黑的发:“静儿,难道你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你半夜总做恶梦,还老是嚷嚷头痛,月事也不稳。”
双月辞,毒如其名,连续两月之内月中几日饮下,头痛绵延不绝,最后一日便会毒发身亡,死状如同于梦魇中着了惊。他本来以为她只是在他身边不适,偶然一日遇到安续多问了两句,没想到挖出了个招人怀疑的信息。
后来他喝了她泡的茶,也跟着头痛,本想忍过便罢,谁知她那日忽然毒性攻心晕了过去。这毒虽然是慢性的不甚猛烈,他默默的看着她一点破绽未留的将有可能染了毒的杯子摔碎,便以为不会有事。然而那簪子插在她发间日子久了少量会沿着肌肤渗入脑中,
喝下最后一剂的那个晚上,宫中根本没有刺客,是他自己去了安续那里,请他帮忙放了心头的热血逼毒,才落了那么一个伤处。
“那么多法子都能用,你偏生选了这么个最遭罪的。”安续一面熟练的用着刀子,一面肆无忌惮的笑话他。
也许是因为这种法子能最快的清了余毒吧,再也许,是他欠她的,活该用这血和痛来偿还。
他将自己的前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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