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出胸口处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合的狰狞伤处,钳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恨我也就罢了,明知道那簪子不安全,为什么还要天天带着折腾自己?”
折腾?她笑的惨烈,不整日捧着叫她如何安心?
夏绥远轻舔去她腮边的泪,“这是我第二次放你走,你记着事不过三。”
“劫走我的是谁?”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很认真的问:“是不是你的仇人?”
“暂时还不知道。”他笑笑揉着她的头发:“也许是勇王的,也许是你那位状元郎的。”
“不会是绍宽,他没道理做的如此明显,你少来挑拨离间。”静研觉得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再惨又能如何?不过是被他压榨一辈子罢了,以后总有翻身的机会,索性也懒得和他和颜悦色的好好说话,扯了被子裹住自己,紧闭双眼。
“呵呵,挑拨离间?我也真有那闲工夫。”夏绥远挑眉,神色一变。
“我是不是很没用。”静研背对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日出了后门,就发觉不太对劲。努力了想要逃跑,可惜不过几步就被那个人抓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让她刻骨铭心的也许不是在青楼中没随意宰割的耻辱,反而是那个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同猫捉到了一直濒死还要挣扎的耗子,玩味,不屑一顾中透着明显的厌恶。
“你平时都让着我对不对?其实你早就在想,这个女人这么傻,我陪她胡闹一阵子也无所谓,对不对?反正她也逃不掉,过不了多久就能乖乖的,摔了跟头才会记得吃过苦。”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巧的唇边挂上了一丝苦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扎在他心上。“就像你看得出来我是装得,可还是什么都不说。”
夏绥远叹气,其实她装得也不算太失败,他曾经差一点也在恍惚,是否真的已经拥有了这份爱意。
“勇王手下的第一近护卫叶宽,戴青的师兄,便是我也要忌他三分,所以你被他捉去了,也不算丢人。”他语气平常,只在陈述事实。
她将脸埋得更深,有些厚重的被里几近窒息,头脑却偏偏要命的清醒无比。
“我阿爹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她问着,几乎快要被这个问题逼得发了疯。曾经一直根深蒂固的信念,其实早在她下手前就已经开始动摇,她希望他说不是,可是就算说了,自己能够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全盘相信吗?
“不是。”夏绥远很坦然,“你信我,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不,还是算了。”她想通了某些事情,自被子里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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