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的跪地:“陛……陛下。”
静研这时候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人,忙朝着床的方向瞧去。萧馥郁正坐在那里,旁边站立的正是李岩,手中擎了一只不大的蜡烛,仅能将两个人拢在那昏黄的光晕里。
“行了,用不着多礼。你们先下去。“
见屋内的人都走光了,她方才扫了静研一眼,笑了一下:“我记得进宫第一天就和你说过,不要乱跑,否则很难办。”
“那个人是谁?”
“那不过是个疯子,你看到了,她曾经嫉妒先皇看重前朝的摄政公主,下了毒害死了她,才被人关起来
。见到个陌生的女人,受了刺激当然会骂起来。”萧馥郁说的漫不经心,“这些老七应该都和你提过,没什么稀奇的。”
不对,如果那女人真的毒死了那位公主,先皇又岂能让她存活至今,静研没有再说什么,将心中的疑虑压下,福了福身乖巧的回道:“臣妾明白了。”
“恩,那就很好,我今天本是想看看你,顺便将老七的信给你送来。”她掏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递过来。
静研道了谢,接过来先放在一侧。
“行了,没事儿好好歇歇,若是还有事就让他们去办,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亲自动手的?”
“姐姐,还有个小事儿。”她犹豫了一下,搅了搅衣摆:“冷宫那边有个小内侍叫做铜钱,我今天去见他口风算是紧的,人又机灵,想讨了他过来。”
她心知萧馥郁既然能在这里等着,绝对一早就知道某些事情,倒还不如自己大方的承认了,也能饶的那小内侍一命。
“可以,一会儿叫李岩下去调人。”萧馥郁走到她跟前,将她衣服上的褶皱扯平,神情很是凄然:“现在全靠你了。”她的手指缓慢的自她腹部擦过,“这个孩子,是所有人的希望了。”
锦绣跪在门侧忐忑不安,一直到中正殿的人陆续走得干净,方才起身快步进殿。
静研似乎无事,只是隐隐的有些疲惫,屋内已是灯火通明,她手指搭在一个信封上,不做声。
锦绣舒了口气,这才上前:“小夫人,我去打水给您梳洗一下吧。”
静研点头,等她再度离开,才拆开了那封信。
是夏绥远一贯破破烂烂的字体,内容却啰啰嗦嗦一大堆,她很认真的从头读到了尾,发觉主干无非就是两件事儿,一是叫她按时吃药,多睡觉,别老是乱动。二是叫她不要总是好奇心旺盛,要听萧馥郁的话。
静研撇了撇嘴,表示不屑一顾,你才好奇心旺盛。
她将信折了,随意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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