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夫下去住下,好生照看,吃喝都休要慢待了。”
处理好这人,屋中仅剩下潋滟和靳磊二人独处,刚才的冷静登时不见了。过分的安静,竟让水潋滟有些害怕。她在床沿坐下,将耳贴在靳磊胸口,听着胸腔内有节奏的心跳,自语道:“古人有诗云: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你……怎么……抛下我一个……”
凄凄柔柔的语调轻轻落,秀目一眨,一串泪珠儿顿时没了约束,纷纷滚落……
昏迷中的靳磊只觉得浑身麻木,脑海中也是混沌一片,可却不是五感尽闭。她的言语,似丝线,绕在他耳旁,牵在他心头。
只怕求不得……何尝能抛下?
此刻他胸前凉丝丝、湿漉漉的一片,却似要将他烫伤了。
这次……她的泪……是为他而流啊……
作者有话要说:期盼着靳淼出现的娃子们,让你们失望了。呵呵呵
许凝凝不识计中计 淮南王嗟叹踪无觅
天色将黑时,许凝凝来了。
“好个水儿!你可是把我几位叔伯都给坑了!”
水潋滟又是一阵害羞,却也只好强自按捺下去:“水儿满心着急。请了许姐姐来做主,您却只知道取笑我……”
许凝凝牵住她的手道:“好妹子,难为你了!瞧你,本就身子弱,这会儿更是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比靳磊还要苍白。看靳磊醒了,准要心疼的。”
水潋滟引许凝凝坐下,摇了摇头。
“唉……这个靳磊,躺在这儿倒是舒坦,这烂摊子倒是交给咱们两个女人。”许凝凝接着叹道。
“水儿能顶什么用?自然还要许姐姐您来拿主意。”
“我此刻……也没什么主意……”
水潋滟语气暖暖地道:“夫君虽是未曾醒转,但大夫看了,说是伤得虽深,却不是要紧的地方,这几日好好看顾,莫要感染绷开,之后渐渐就会转好。现在水儿最担心的倒是姐姐。”
“这话怎讲?”
“那个傅威德,被姐姐和夫君赶了出去,心有不甘。此番虽伤了夫君,却怕仍难解心头之恨。下一步,怕是要对姐姐不利。”
“他敢!”许凝凝拍案怒斥。
“若是往日,他或许不敢。想他必自知不是夫君对手,如何敢对夫君设局下手?只是如今,他是落地瓦,你如怀中璧,便没什么不敢的了。再退一步说,他是从孤云寨出去的。若是将此地透给了官府……”
“自古太行和官府就是势不两立。喝过血酒入太行的,都发过毒誓。若是投靠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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