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共弃,太行刀客个个皆可杀之。他若是真有那个心,要杀他的就不止咱们孤云寨一寨了。一百回也不够他死的!”许凝凝颇有些凌烈霸气。
“如今太行已大挫元气。孤云寨几乎就是整个太行了。他与姐姐、与孤云寨为敌,也就是再无回旋的余地。只怕咱们越是要对他赶尽杀绝,便越是将他推到官府那头,以便寻求庇护。不管如何,首先要断了他这条路,方能保孤云寨安宁。”略作沉吟态,接着道:“若是……官府将他视作罪魁,欲拔之后快,那……咱们倒是一劳永逸了……”
“官府如何能知道他呢?”语气带着轻蔑,用的是个反问。想他傅威德一个小头目罢了,并不是三十六寨的任何一寨寨主。
“嗯……姐姐说得是,如何……让官府能知道了他?”到了水潋滟口里,柔柔复述一遍,这反问倒成了疑问。
“呃……”望着水潋滟无辜的眼里似有层层暗潮涌过来,许凝凝本能的开口回答:“除非……除非做下什么钦命要案吧!只是……他那胆子,又怎么敢呢?”
“他没胆子,姐姐您借他的胆子又如何?”水潋滟柔柔地笑着。
“……啊?”许凝凝压根不懂啊,只觉得自己在这女子面前说的话也透着古怪。
唉!明明是打自己口里说出来的,却连自己也搞不清前后关联似的,还不古怪么?
……
二旬后,路安镇军营。
黑袍人匆匆进入将军帐内,见了案后提笔作画之人,恭敬见礼,双手呈上一蜡封信函:“王爷,迟公公的密函到。”
铁魂不必看也知他画的是什么。乃是一女子呈飘渺若仙之态,玉带绕柳腰、罗衫透凝脂,连衣纹都画得极精细,可五官却总是空白一片。
这些日子,大到屏风,小到扇面,这女子的形象在他笔下处处皆是,却总是不见完整的面貌。
淮南王司马承远终于搁下手中笔,接过来,扯去蜡封,速速看完,嗤笑一声,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看来……本王猜得不错。铁魂,这次咱们要大大方方的进京城了!”大手肆意一甩,那密信准确地被丢进火盆,火苗如蛇信一吐,然后便再也找不见了。
铁魂虎目一亮:“四王爷,皇帝真允咱们进京?”
“迟公公的密函上的确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错。这几日,圣旨就要到了!”
“四王爷终能得偿所愿!”铁魂伏地叩拜。
淮南王司马承远一笑,潇洒却沉稳:“本王七岁,先帝便一道圣旨,诛我生母,让本王离了京城,到那南疆荒蛮之地做个淮南王,若无皇诏终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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