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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止一笑:“那咱就不提了吧,柳大人,奴婢此来,是特为向大人讨主意来的。”
柳欢宴盛了一勺冰糖莲子入口,慢慢地咀嚼着,老半天才说:“如果你是为了说服我去劝谏皇帝打消册妃之念,那就不用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PS:有个细节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云罗自己一个人睡觉那姿势是极其安稳,对着皇帝就是喜欢蜷着身子那种不舒服的睡法。唔,照理该放着含蓄一把不该挑明的。
025 一种可怜生
营帐里安谧如许,两人一坐一立相对。临止微笑着道:“丞相大人莫非还与皇上在怄气不成?”
柳欢宴瞥他一眼,懒洋洋微笑道:“大总管这话说差了,做臣子的,岂敢与主上怄气?”
“丞相素以大局为重,处事尤为冷静,缘何对那等蜚蜚流言不闻不问,置若罔闻?”
柳欢宴收了笑容,正色问:“大总管,你认为蜚蜚流言从何而起?”
临止不出声,这个当然不是流言,而是皇帝真实的心态,只不过凡是有点理智就会认为那是不合适的。
柳欢宴却泼他冷水:“依我看,你竟不要抱那个让皇上改变决定的主意才是。皇上他想这么做,不外是对云罗有所歉疚,某些事情无法回头,那么就从名份上、荣华上来补报她一些。”
临止道:“可是……”
柳欢宴淡然打断他的话:“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或者说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皇上他有心病。”
临止一时没能领会,但对于这一点柳欢宴也不好多说。真正的原因是,皇帝半生就吃亏在不能子凭母贵,吃过无数其他皇子体会不到的苦楚,到如今有了第一个孩子,又是心爱之人所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不能让自己第一个孩子有个身份卑微的母亲。
反正不管临止怎么费尽口舌,柳大丞相就是稳坐青山,毫不动摇。他自称是对皇帝并无怨言,但瞧这种情形,分明就是在耍小孩脾气,到最后不耐烦了,索性惫赖地倚着锦墩半打起瞌睡来。
临止无奈,他毕竟还是不能出来太久,和柳欢宴打不了持久战,只得起身打算要走。柳欢宴似笑非笑道:“不送不送,大总管果然是忠心为主,赤诚可嘉,只是事关皇上帷簿,大总管虽是至亲至近之人,似也不必焦心炙首,过则犹不及也。”
临止挂着僵硬的笑容,就这么无功而返,心实不甘,他走了两步,重又回头道:“丞相不想管,奴婢倒也能理解。可惜,云罗姑娘是一失慧之人,她若为妃,朝中文武官员多半以为是因丞相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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