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刚才进去过了,何必又明知故问。”
柳欢宴气极,原本微带迷矇的双眼深黑凌厉如电,“是你放他走的?!”
楚岫默认,柳欢宴以掌捶桌,怒道:“为什么,师兄,你为什么这样做?!”激愤之下,口里的鲜血由此激呛而出,楚岫抢上去抓着他的手,柳欢宴怒道:“别碰我!”楚岫没听他的话,看了看他掌缘因用力拍桌而流出的血,认认真真地道,“我只想知道,欢宴如此动怒为哪般?”
柳欢宴一窒,飞快地道:“你不通知我便私自放他出去,有坏我的大计,师兄,你从不做这样的事!”
“从不做,总也有破例的第一回,”楚岫微笑道,“比如欢宴如此愤怒、如此冲动,如此失控,是不是也是破例的第一回?”
柳欢宴的手被他握得才感到有些痛楚,他抿了抿唇,放低声音道:“你弄痛我了。”
“我替你好生包扎。”
“不用了!”柳欢宴又着急起来,“字迹新鲜,他离开未久,师兄,我要你立刻把他追回来!正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时候,皇上已得到风声,他这一出去,险恶非凡,他的功力、他的功力又没恢复,就算恢复了,撒天罗地网有备而待之,也岂是他能够轻易逃脱的!”
楚岫摇了摇头,道:“别的我都可答应你,但是定王,师弟,我劝你还是随他去吧。他是一头猛虎,你终不能把他养在石笼中做一头困兽。”
柳欢宴怒道:“这是你说的,他说的?”
楚岫道:“不管是谁说的,师弟你可否告诉我让他在此延留这么久,放又不放,杀也不杀,倒底打的是甚么主意?”
“谁说我不放,我有机会自会让猛虎出山,你这样放了他,是所谓给他自由?哼,做不成困兽,做只死虎还差不多。”
楚岫微微一笑,柳欢宴越是生气,他的态度便越是柔和,总不和他对着干,可是话语中并不让分毫:“你所谓更好的办法,是刺杀程景养,逼皇帝亲征,然后在京中任由你翻云覆雨,乃至改换新君?”
这是多么严重的话,以柳欢宴之大胆,也不由收敛怒气默然看他,却并不接语。楚岫叹道:“师弟,你向来手上有一支我所不知道的力量,但是,毕竟我在你身边,你难瞒我,你做的这样决绝,我越来越不清楚你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倒不是象在扶持某一个皇帝,而是象在帮西昌。如果真是这样,师弟,你虽是西昌颜妃之后,别忘了楚岫毕竟是大祁的人。”
柳欢宴沉默了一会,不可抑制地冷笑起来:“今天真是疯了,刚刚有人说他是忠君报国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