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言离去?皇帝方晓得柳欢宴不知不觉中根基已深,拔除已难,可是更加不得不拔除。
柳欢宴听得楚岫提起此事,便微笑起来:“皇帝太性急了,其实他若是什么都不干,任由――”他摇了摇头,“没人能有如此先知之明,更没一个皇帝能忍受这种局面,一天也不成。”他脸色冷肃,“而且我也不容他什么都不干!”
楚岫听得大为头痛,叹气道:“师弟,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将事情弄至不可收拾的地步?当初你为报仇而进朝堂,总以为便可功成身退,即便后来明知有所错误,但是你现在的做法,越来越让我瞧不透。”
“我现在是纠正以前的错误,和以前并无二样。”
“不太象。”楚岫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好罢,就算你说的对,是我粗浅看不明白,但是当初你要风得风,是因背后还有一个最大力助,那就是天子本人,你如今却要和天子相争,可不是凶险莫名?”
“不争也要争,”柳欢宴咬牙,“否则我前番看起来不就象是一个大笑话?”
“罪不延及后人,你为报仇已经害死多人,这个皇帝,他总算没有得罪过你,那位太后说倒底也就是个帮凶,罪不至死。”楚岫看着柳欢宴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要是你放不下,我进宫去,刺杀了太后!”
柳欢宴静默片刻,不出意料地拒绝了他:“多谢师兄,可是自己事,自己了,我必须要亲自了断。”
他从袖中取出一份薄柬,递给楚岫:“请把这个交给吴靖光大人。”
待楚岫离去,他又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亭中,慢慢的,持起酒壶,仿佛不知所以地对它看了一看,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将它放回了原处。
他转过头,见柳欢颖撑伞在雨中冉冉走近,如雪纱衫,如花容颜,眉宇不开,柳欢宴缓缓放出笑容来,撑着桌子站起:“欢颖。”
柳欢颖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泪水含在眼眶里将落未落,道:“哥哥。”
柳欢宴注视她后方,树影下有两道另外的身影,道:“你回去吧。”
柳欢颖咬唇道:“哥哥,我真不想走。”
“别胡说。”柳欢宴语气温和,“那里才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真的吗?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哥哥才能和我一同回家?”
柳欢宴道:“很快,不太久了。”
柳欢颖泪容中笑容如花绽放,道:“好!我等着哥哥。”
柳欢宴笑道:“放心,我何时骗过欢颖?”
树丛中两人披着斗篷,行动间露出黄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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