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只觉得身上的麻木一阵过似一阵,也许很快就要再次不能动弹,顾不得犹豫,先一弯腰进去躲着,道:“你呢?”
柳欢宴不理他,闭目念了四句口诀,道:“师兄,你照此诀,行完十二周天,余毒方解。在此期间,不论来何人,出何事,你都不能发出半点声响,……如果,如果是皇帝,他身边必有高手,一旦你稍有冲动,我俩都难保。”
楚岫到了那里面,才发现果然只是一个极窄的空间,别说柳欢宴不愿躲进来,就是他想躲藏,这点距离也很难塞下两个人,显然这是他在临时居处做的一个临时避难点,还来不及挖深,他躺在里面,力气一分一分流失,听柳欢宴说得严重,又是凛然,又是焦急。
柳欢宴关上暗门,匆匆忙忙把被褥和书又堆了上去,一忙一动,痛得眼前发黑,好不容易做完,伏在枕上,只是颤抖。
他也听见了脚步声响,不止一人,待门被推开,皇帝身影显现于目前,他暗自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若他只是派个人来,自己这一关还真难过,可是皇上亲自来了,眼看着死到临头,又现生机。
“皇上,”他语气细微,“臣重伤,不能起床,失礼之处莫罪。”
几天前皇帝还是死气沉沉,这时的精神面貌,却简直判若两人。脸上的喜气是藏也藏不住,之前的不作为虽有演戏成份,可有七分倒是真的,可是秋林带来那个同心结,虽未能及时找回云罗,但总算是个明确的平安音讯,他放下一大半心来,如今那喜气,是由心底里发出,看到这房里的情形,侍卫和内监抢着拦在了他前面,皇帝扫了眼这室内的情形,笑容略敛,随即把目光投注到柳欢宴:“看来这里发生了不少朕所不知的事情。”
柳欢宴挖苦地回对道:“看来皇上也经过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皇帝哼了一声:“柳卿不论落到何种地步,这张嘴总是不饶人的。”
柳欢宴轻轻一笑,上半身倒回在枕上,道:“臣只剩下口舌之利,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
皇帝道:“这里发生过什么?朕倒很感兴趣。”
柳欢宴似已累极,阖目不答。皇帝正与之相反,饶有兴趣地跨过浣纱的尸体,盯着动弹不得的孤山老人,道:“这是谁?”
柳欢宴如实回答:“是我师傅。”
“柳卿的师傅。”皇帝扬起双眉,“朕很感兴趣,谁能教出如柳卿这样的人?”
柳欢宴冷冷道:“象臣这样的人,只怕不是任何人能够教得出来,他教过我,并不见得有多么了不起,说不定也还是个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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