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时,赶紧跑到门边,就要打开屋子出去,便又是被他一把拉住,拉回了他的怀中。
“你叫我叔叔,是嫌弃我的胡子么?是么?”他靠在秦玉琴的肩膀上,声音喃喃地自言自语,忽的就是拉着秦玉琴来到屋子里的一面铜镜前,拿起桌上的剪刀与须刀,动作麻利的不像是酒醉之人,
一下子就将一张满是胡须的脸,整顿干净,此刻,他哪里还是胡茬满脸的壮汉,看那一张与齐安侯极其相似的白皙阴柔美丽的脸,可不就是一个小白脸?
由于长年被胡须将脸掩盖住,是以,宗政阳的脸,比起寻常人来说,更白皙。
他的一双眼睛,与宗政晚的一双燕子眸很是相似,亮晶晶的,此刻喝了点酒,带了些朦胧湿润,一张红唇微启,比起女子来,更要可人,狭长眉峰入鬓,他的一头墨发还是和以前一样,全部随意慵懒地披散在脑后,但这效果,又怎么会是以前的那个壮汉所能比拟呢?
如今是一张妖孽阴柔妩媚的脸,任何女子都逃脱不了的美丽俊颜。
就连秦玉琴看到那张脸,那张曾经很是熟悉的脸,都是一惊,心里不自觉地便是有些感慨。
“这样子的我,你还会嫌弃么?婉儿,我的婉儿。”
秦玉琴已经不知道,宗政阳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她看着那张脸,真的狠不下心来,
“我想要齐安侯府属于你的一方势力。”她在找寻的,便是独属于这宗政阳的一方势力,齐安侯的每一个嫡系子孙,都会分配到齐安侯府的一方势力,就算这宗政阳在外人看来,都是逐出了齐安侯府,甚至外头还传言是早已逐出了宗政氏族的族谱,可是她知道,
当年的老太君,不会真的将这宗政阳逐出侯府,每一个嫡系子孙,对于这种贵府来说,都是宝贝,又怎么会真的逐出去呢?
她的手中,已经有了几分齐安侯嫡系子孙的势力,但还不够,她要的更多,加上她手中的那些东西,才能将齐安侯府狠狠击垮,从此世上再无齐安侯府,再无宗政一族!
“婉儿,我的婉儿。”宗政阳又是喊了两声秦玉琴,便是忽的头一歪,一头栽倒在桌上。
秦玉琴还坐在他怀中,等了一等,却是没等到他醒来的痕迹。
心里呼出一口气,这会儿子,该是真的醉了。
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起身朝那书柜而去。
她故意忽略的是,离开那温暖的怀抱之时,心中的失落与不舍。
依旧来到那书柜前,三下五除二,便是打开了那机关盒子,里头放着一个精致的桃木盒子,还有些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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