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琴的心情有些激动,颤抖着双手,触向那盒子,
只听,
“啪嗒—”一声,是机关响动的声音,一下子,那盒子便是打开,她心头一头的兴奋在见到盒子里的东西之时,如同头顶之上一下被浇下一盆冰水,将她的一腔兴奋,一下子就是浇灭地干干净净。
如此宝贝的盒子里面,躺着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令牌,却只是一方普普通通的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水莲,粉色的,下边没有绿叶陪衬,在白色的帕子上,显得有些孤孤单单,却也看着实在粉嫩的紧。
一瞬间的失落后,看着这帕子,紧接着便是些许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她扭头看了一眼栽倒在镜子前的俊美男人,忽的幽幽叹了一口气。
将帕子收进了自己怀中,而那锦盒,又是如方才一样,全部放好,放回书柜上的那根机关里,做好这一切,便是头也被不回地直接出了屋子。
外面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丫头小厮见琴姑娘总算是出来了,心头也是松了一口气,还怕自己的主子醉了会对琴姑娘做出什么事来,他们可都是知道自家主子对琴姑娘可是十分上心的,这琴姑娘将来会做了他们的女主人也是不一定。
秦玉琴出来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切和善地对着那些个丫头婢子笑,而是直接走过,理都不理会那几个奴才。
几个奴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事情,若非真的是自家主子对秦姑娘做了什么事情,让琴姑娘不高兴了?
奴才婢子们还在猜测时,秦玉琴早已离开了阳院。
秦玉琴的步子很快,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以为这凉暖和宗政晚还在墨府里头,可凉暖好阿晚,早已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一个人熟悉地走过这侯府的盲点,走过一个个僻静的小道,逐渐走向那曾经最为熟悉的,苟且偷生的地方。
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人,上次在这里见到那小家医俞少卿之后,她便是长了点心,在离那院子较远的时候,就是查看清楚了才是逐渐靠近。
这一次,没有人。
她顺利而又动作麻利地一下钻进了那到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屋子里,这一处,就算是侯府人也是忌讳的地方。
这样一处到处充斥着腐臭的地方,竟然会出现在齐安侯府,原本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是决计不会发生的事情,但这里,在许多年前,曾经发生过让整个齐安侯府都是惊恐的事情,是以,便被人或故意,或无意地忘记,便也很少有人来这里,也就造成了这秦玉琴能自由出入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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