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束紧腰带,长剑一凛,飞身取向众人。
迅雷不及掩耳,只见白衫飘处,血雨飞溅;林策白衣再度染上绯红。
黑衣男子并肩而立,两柄样式古怪的弯刀,架住了林策青锋。
“王子殿下,几次三番为难下人,不知意欲何为?”左边男子形似骷髅,又瘦又高;嘶哑的声音如同几把铲子同时刮动铁锅一般。
右首男子笑容满面,恭恭敬敬:“殿下,属下等原不敢无礼;主上有令,须得擒回前面之人,属下不敢有违。还请殿下成全。”
林策衣袂当风,俊秀的面庞上笼着一层寒霜:“既然如此,纳命来吧。”说罢,身形一动,长剑矫矫,划破长空。
对‘策’
下半夜,阮文的呼吸越发粗起来。
“好吵。”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我恼火地哼哼。
阮文侧躺在我怀里,我又伏在他肩上,大家都睡得不亦乐乎。只是脖子酸死了。
嘟着嘴,我气乎乎地咕哝:“怪不得老妈以前会赶老爸睡客厅,会打呼噜的男人真讨厌。”
睡不着了,我索性给阮文盖上自己的皮裘,瑟缩着出洞去。
月亮好圆,照在冰面上亮晃晃的。
翻过这座山峰,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前路是未知的,我所能掌握的,似乎只有一份深情吧。
莫名其妙的受伤,稀里糊涂的被人设计,如今的落荒而逃,都离不开那个名字,那个俊朗清冷的,像月亮一样会变化的男人。
林策,还是谢谢你,谢谢你放手,让这一段并不愉快的旅程,有一个光明的尾巴。对着群山,我高声说道。
冰川竟然在回答我,一连串的‘尾巴……’嗡嗡作响。
应声阿哥?小时候的故事在脑海里回旋,想起了家和童年、少年的我,欢喜地笑了。
转身回洞,我倾诉的欲望很强烈。迫不及待地,我想跟阮文说好多好多。
“文,别怪我不体贴,我好想跟你说话啊。”推推阮文,我笑逐颜开。
他并不理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如此沙哑,我就着透进洞的月光,凑近一看,阮文黑黑的脸上泛着紫色。伸出手去一触,我惊惶失措。
好烫啊。
“阮文,你醒醒。”不敢再摇晃,我大声叫。
他睁开眼,满怀歉意地对我笑笑,又闭上了眼。
打开包袱,我取出带着的简单药品,用雪水送服进阮文口中。
这还不够,高原上感冒发烧容易导致肺水肿,任多精壮的汉子都有性命之忧,必须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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