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韦”字,另一边则是一朵婀娜的莲花……
实用性也不差,那天就是用它帮宜夏切了个大西瓜,她还大惊小怪了半天,说什么“以前宝贝得像什么似的,让人看一下都不许,现在倒用来切瓜?!”
我听后真是一头黑线,这么好一把匕首不拿来用,实在可惜得很~~
知秋这么爱惜它,保不定又是什么信物来的~~~
想到这里也就不敢乱用了,还是好好地把它收在匣子里~~不过心里常常念着它呢~~
叹了口气又拿起那支黑黑的萧,这就是传说中的“洛神”―――当年柳承雁教知秋吹萧时送给她的名萧。初听宜夏提及这个名字时,我怎么也想不到风华绝代的甄妃美名会用在这么一支不起眼的乐器上。但每次拿起它,心里总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时我以往从没经受过的,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也许是知秋的一部分难以磨灭的记忆吧。
愣了一会儿,放下那支萧,猛地从椅上跳起,急急走到衣箱前,打开箱子,从最底层掏出一个小绸包。轻轻抚了抚那光滑的表皮,还是忍不住又打开来看。
一萧、一笛还有一个小绢包都是我来之后亲手收下的东西。
抚摩了一下在随园如月给我的“湘妃”,把它和“洛神”搁在一边。信手拿起绢包,一层一层揭开雪白的绢子,熟悉的香气透鼻而来,里面的溪铃兰香饼还好好地躺着,仍是那么精致可人~~我笑了笑,仍把它包好收在绸包里。
最后是那支笛子,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元澈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
本以为他有心叫我“表演”一番,谁知他竟像忘了那晚的事一般,再没向我提起过有关笛子的事――也可能是没机会提吧――那次被元清弄伤了手,我“养伤”歇了近半月。而痊愈后每次前厅指挥上茶上水的事也都是赖给宜夏做了,就是轮到我当值,我也是打打马虎眼,上前晃两圈,把事情交给汀兰她们后就溜之大吉了,反正想上前伺候的宫女多得是,也不差我一个~
其实溜走之后也没什么事可干的,古人的生活就这么无聊,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期刊书报……
更何况是在宫里,虽说我们不及那些钩心斗角争皇宠的美人们劳心劳力,但每日从天黑盼天亮,天亮盼吃饭,吃完饭又盼天黑睡觉,那叫一郁闷呐~~
说难听点,咱们就跟囚犯没两样――囚犯还比咱强呢,至少人身安全不会莫名其妙地受到威胁吧~~
自古宫廷多寂寞,也难怪每次元清他们来,芷兰她们就特激动,不用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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