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什么事都赶在前头做得妥妥帖帖的,就是如月也比往日开心不少~~
毕竟有人时常来说说宫外的新鲜事,谁不欢喜呢~~
而且……而且,无论元澈还是元清,抛却他们高贵的身份不说,都是很有男子气概的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瞧她们笑得花枝乱颤那小样,直叫人发毛~~
元清是个粗爽之人,倒不觉什么,偏元澈也总在此时和如月交换个暧昧的眼神,然后不着痕迹地掠我一眼,真是不爽!!!
所以我不愿意上前伺候,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心里就乱纷纷的,不像是喜也不像是恼,见不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见了又莫名地气恼起来,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才好,免得接连几日都提不起对美食的兴趣~~
想着就有些气闷,拿起笛子吹了两下,忽然动了奏上一曲的念头。
说来也奇 怪{炫;书;网,自从那次在随园莫名其妙地吹过一回箫后,我对乐器的兴趣大增,有些以前从未见过的东东,竟能随口说出它们的名字来,更妙的是这些乐器我居然可以无师自通地演习一番,宜夏和如月都不觉什么,我当时震惊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
现在我也习以为常,拿到一支笛子或是箫,只要脑中想到什么乐曲就能自如地吹出来。当然,我也时常在屋中练习,如月的寝房在正殿,一则离这儿尚远,再则她的房间隔音效果十分之好,就是叫个铜管乐团到我院子来演出,她也很难听到什么动静。
住在隔壁的宜夏,是个一躺下去雷也打不动的主,所以我在自己屋里吹笛基本上不会打扰到任何殿中的人。
夜渐渐深了,恍然觉得庭中的虫鸣不若刚才那样高亢,凉风一阵紧似一阵,带着清新的青草香和微甜的桂子香。月儿透过如烟如絮的云彩照到庭院,一院的木犀、石榴、海棠、木芙蓉都像镀了一层银粉,远远望去恍如轻纱一样朦胧……
瞌睡虫早不知飞哪里去了,我信步走到院中,觉得今夜虽不是满月,月光却明朗得紧,照在人身上竟有种淡淡的暖意。石凳上的暑气还未消散殆尽,坐在上面仍觉得暖烘烘的。思绪不觉又飞远,《花好月圆》优美的旋律不知何时变成了《长亭送别》,那浓浓的悲凉气息连我都不忍听下去。
手抚着笛,想到白日里宜夏对我说的话,心中又莫名刺痛起来。她说元澈与如月亲近如斯,是因为爱慕所致,若是平日我定是不信,但近日看到如月的反常,元澈的暧昧,不得不令人生疑。
所谓“疑邻盗斧”,我越是观察就越觉得如月和元澈之间不像是纯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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