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你说吧。”她的犹豫让我有了不祥的感觉。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儿头是被纱布包裹着的,腰部以下没有知觉,难道我瘫痪了?极力的想要发声,但是感觉不到声带的震动。看着我暴躁的情绪,海因茨老师果断的给我注射了安定。
几天后,我可以坐起来了,食物也不通过胃管儿供应了,双腿渐渐的有了力量。但依然不能说话。
“直子,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我是说情绪上。”海因茨穿着白大褂儿走了进来。
我点了点头,但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吧,你有足够的准备听完我对你的诊断吗?”她继续向我发问。
我再次点了点头。
“直子,你是个坚强的姑娘,冷静的听完我将要说的话。那天,你和那个越南女孩儿走进了雷区,她踩到了一颗被丢弃的燃烧弹,你救了她。但是,即使是臭蛋,它也是有杀伤力的。强大的冲击力和热源,灼伤了你的面部和嗓子,这就是你至今还不能说话的原因。当时,还造成了你脑震荡,更令人遗憾的是还有一个尚未成型的胚胎从你的身体里消失了。”说到这里,海因茨老师抬头看了看我的表情。
前边的陈述,我早就通过这几天观察感觉到了。医生和护士从来不给我镜子,而且每天不停的给我的喉咙里喷洒各种药水,头部的隐隐作痛让我明白,那里也受了伤。只是,海因茨老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茫然不知所踪:一个未成形的胚胎,那是我和幸村在我出发前,沙发上的产物。在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时就失去了。无神的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儿的女人。
“想哭就哭吧,直子,不要憋在心里。”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动作,她很快的就给我拿来了纸笔。
“它有多大了?”刷刷的写下几个英文单词。
“不到一个月。起初我们以为是月经,但是有,它流了出来。”
“验过染色体吗?”我不甘心。
“验过,XX,我知道直子很期盼她的到来,可是。”
“我的家人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吗?”我开始担心起幸村来。
“他们还不是很清楚,已经通知你丈夫了,他会在这两天过来,你是准备回北京,还是回东京?”
“我的脸是不是毁了,还有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发声了?”如果是这个样子的我,还怎么面对精市?
“面部的情形我们还不好说,毕竟没有拆开过绷带;声带的损伤也可以通过医治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但是,我不想骗你,直子,不可能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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