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发出的声音?”海因茨老师不敢相信的也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点点头。然后,又用热切的眼光看向人群里的幸村。不知他听到没有?
“跟我出去,咱们就在门口等一会儿,好吗?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直子,不要任性。”海因茨老师搂住我。这次,我顺从了她的要求。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用简单的方法检查着我的喉咙,一一啊啊后,她关掉了手里的手电筒,“直子,你的声带恢复的不错,只是,近期还不要发音的好。明白吗?暂时性的忍耐,会换来以后的收获。也许还是个惊喜!”她郑重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眼神却仍旧不时的瞟向紧闭大门的病房。接着,我们沉默着,我不停的用两只手来回的揉搓十个手指来缓解自己现在的紧张情绪。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里的医生们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出来,我看见他们的面色有些凝重。
“海因茨老师,我们刚刚为他做了详细的检查,恐怕是瘀血压迫了视神经,造成了病人现在的失明状态。天一亮,我们就研究治疗方案,不过,也请家属有个思想准备,失明可能只是暂时性的,但也可能是永久性的。”一位看似30 多岁的医生跟我们说明了情况。
听了他的话,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边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泰国的夜不是很漫长,但在我看来,在这里每渡过的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半夜里我昏倒在幸村的病房门口。为了我的恢复,医生们给我注射了安眠药。所以,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拔掉自己手上的输液管儿,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走到了那扇大门外,清晰的听见屋里的英语对话。
“老师,为什么不让我去见直子?即使我看不见,能感受一下她的心跳也是好的。”这是幸村急切的语气。听过后,我的心不是一般的痛!但我还是屏住呼吸,想听听海因茨老师是怎么回答他的,默念着,千万不要说实话呀!
“幸村,本来在这个时候,我是不应该再刺激你的。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直子。她,她现在还在ICU ,也就是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所以,你还是耐心的等待一下,等下午的钻孔术结束后,你的视力恢复了,再去看她,可以吗?”听了她的前半句,我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待等她说完了以后,我喘了一口大气,还好,老师毕竟是老师呀!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直子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吗?”幸村突然的高声。
“幸村,别紧张。直子,她也伤到了头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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