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说,不过,她恢复的很好。相信我。”谎话果然是不好编。
“好吧,那就听您的。下午的手术很简单,不是吗?医生已经给我介绍过了,钻孔术后,我就有可能恢复视力了。那时候,我再去看她。”他似乎被安稳住了。
“那好,我们下午见,我去看看其他的病人。”海因茨老师拉开了大门后,就看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急忙关上门,这也阻隔了我看向丈夫的目光,“你怎么又出来了?”
“老师,听话听音,下午的手术,不一定能让他看见东西,是吗?”快速的写下了这句话。
“直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是,也请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保住幸村的眼睛。”
“他是个网球手,他还有自己的事业,他在北京刚刚起步,不能这么残忍的对他?这不公平!”眼泪滴在了写字的纸上,晕染了水笔的印迹。我摆正了自己的身体,深深的给海因茨鞠了一个躬,“一切都拜托了!”她轻轻的把我拥近怀里,“直子,去休息吧。”
病房里,我坐在床上,屋里静得出奇,尽管是一群医生围着我的状态。我刚刚听到幸村的手术结果,视神经被损坏已经是事实了,术后的恢复结果无法预计,恐怕。
“那个,直子,要不要告诉幸村?还是。”海因茨推了推我。
“不要,不要告诉他结果。虽然我已经毁容了,但是我还有能说话的机会,也就是几天后的事情。再等一等吧,他不是也还有康复的可能吗?”从容的写着。其实,我的内心在挣扎,他瞎了,看不见我的样子,也许我能伺候他一辈子。但是,他好了,我就生活在矛盾之中,痛苦会伴随我的一生。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泰国的医院渡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我每天趁着幸村睡着的时间到他的病房去看他,拉拉他的手,或是抚摸一下他的脸庞,也有惊险的时候,就是他突然间醒了,问我是谁?无言以对的我只能落荒而逃,估计他可能会把我当成被他容貌所倾倒的女护士或者是女医生吧。
终于到我能开口说话的一天了,嗓音有些沙哑,但是海因茨老师却异常的兴奋,她告诉我,我的声音能恢复到受伤前的八成左右,这多少让我有些心满意足。起码,跟丈夫说话,能让他听得出是我这个真人。
“精市,我是直子,我来看你了,我没事了。我们回北京,好不好?”这是我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在他面前说的第一句话。
“直子!真的是你吗?我看不见了,你知道吗?尽管医生们都很乐观的安慰着我,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恐怕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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