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对方剥皮拆骨。
陈振友问:「萧先生,你现在还有感到不适吗?」
南门雅整块脸都烧红了起来,又看了见死不救的二哥一眼,只好勇敢地独自回答:「我、我……最初是……是很痛,流了点血,大、大、号之后也会流血……现在好多了……」
「好了?还有流血吗?有没有其他症状?」
「不,已经没了。就……还有一点痛。」
「唔?看来你的恢復能力挺强呢!如果没有出血,大便正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休息几天应该可以痊癒,待会儿再给你去床上检查吧。」陈振友笑得好不亲切,一如他的名字:振友、振友,感觉就像在跟朋友说话似的。接着他又喝了口咖啡,转向南门望:「那你呢?今天做完后有什么问题吗?」
南门望却突然僵住了,脸色不妥。
南门雅的心扑地高高跳起来:该不会自己没事了,却轮到南门望有事吧?可是他的裤子不见有血跡!走路是较平时慢了些,但也不见他痛苦流汗啊……
「不用怕,直说出来就行。」陈振友给了个鼓励的笑容。
南门望的手颤了,他眼神闪缩地低下头,把胶袋内的黄色公文袋拿出来,解开上面的绳圈,递到陈振友手上。
一份份如诊所墙壁般洁白的纸张被掏了出来,陈振友抽起第一张来看,脸色一凝。
南门望五指紧抓入裤子,抬头看着陈振友,嘴唇少了些血色。
「我……我是血友病患者……」
南门雅凝视着那位高傲、言语间总是充满自信的二哥,现在竟虚弱得似是大海中溺水的小孩,心里有点不可置信,忽然涌出了浓浓的悲伤。
血友病,hemophilia,原意为lovingofblood。
以他所知,南门望有血友病,印象中小时候曾为此吃过不少苦头,有段时间住院,甚至被迫中途休学。后来好像是痊癒了还是怎样,除了久久一次来些感冒发烧的小病外都没吃过什么药,已经没去过医院了。
南门雅不大清楚什么叫血友病,仅从名字知道是跟血液有关,以及没有传染性。等到他长大了、懂的事多了,则发现南门望其实跟平常人无异,只是身体较虚弱,不喜欢做运动,所以就算比他大3年却老是被他又打又压反抗不能。不过这样子打打压压也不见南门望有过什么严重创伤要送院治理,所以南门雅一直都把南门望有血友病的事撇在脑后,不记得了。
南门雅一直都以为既然都没事了,一定是痊癒了,什么血友病的……应该早已经没有了。
然而,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