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过一生。”
最后一句话着实震撼动了赵谨煜,是啊,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有什么说不开的事。
他一直不想面对不想深究,只想将她先娇宠着,至于患难与共他从未思考过。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待清芷,却忘了清芷内心真正的需求。
想要与他交心,祸福与共。赵谨煜垂眸笑得真切,嘴儿大大咧开,笑意直达眼底心头,双眼灿然熠熠生辉。
又觉有些失态,连忙握拳咳了咳,微敛容淡笑道:“娘子想要知道的事,为夫这就一一道来。北方边境连着几大镇官民染上恶疾,腹泻呕吐不止,四五日内便会脱力而亡。北关乃我娘舅驻扎要塞,不容有失。又是在我回京不久,联合丞相等人欲立小四为太子之际出事,恐怕不是简单的疫病所致。特意从京中调来几位医术高明的御医,却只能开药缓解病情拖延生存期限,治标不治本。然后赶回京城,娘子又出了事。于是料想此番灾难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南疆难逃其咎,至于二哥和李勋有无搀和进来,尚难定论。即便娘子没有被抓,我也会来一趟南疆。一来寻得解药,二来就是查明平家与李勋有何盟约,是否会害我大永基业。”
这么说,她来不来南疆,结果都是一样,反正他是一定会来的。清芷不由凤眼斜飞,嗔了他一眼。既如此,那时还装出一副冷漠样捉弄她,嫌她做菜手艺,原来是存心整治她。
“如果平家真与李勋他们勾结意图擒你,那你这次前来岂不是有去无回。”清芷突然想到这种可能,焦急道。
“暂时应该无事,”赵谨煜拉过清芷一双玉手,握在大掌中细细摩挲以示安抚,“平乙俟将屋舍建于这样险峻的高山深处,说明此人谨慎小心,对谁都不会轻易相信。他与李勋合作,必是李勋许诺过他事情。而如今他千方百计引我前来,可见李勋许诺他的并没有实现,否则也不会这般大费周章。我回京后曾经试探过二哥和李勋,他们好似对你失踪一事并不知情。这让我更加肯定,诱我来南疆是平乙俟一人决定。目的是要避开京中耳目,私下同我协议。”
赵谨煜这样分析一通,言之凿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