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朝脚边的尸首狠狠踢去。
“大人,长春宫出事了。”
安排在长春宫的守卫气喘吁吁跑来,刘海生怒气冲冲,自地上捡起熄灭的火把,一棍子打在他身上。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扔下棍子,急急往长春宫赶去。
阴森的地牢,空旷的囚室,架前陈列的各式刑具,看得人心惊胆颤,望而生畏。十字架上绑着的人四肢大张,发白且枯槁,夹杂着少数几根黑发。长发杂乱无章的垂落在胸前,贴服在脸侧。脸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粘连着发丝,条条缕缕而下,根本看不出昔日容貌。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烂,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破布条更为贴切。沾满血迹的布条,触目惊心的道道伤痕,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血色中,不忍目睹。如果不是间歇传来的小声呻吟,很难想象此人还活着。
牢头打乏了力,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听到开门声才惶惶起身,躬身行礼。
“还没招?”
赵谨恪沉着脸,瞥了架上一眼。
“老家伙太顽固,一把老骨头还在硬扛,奴才实在没辙。”
“没辙就给我好好想辙,想不出来留你有何用。”
赵谨恪怒目而斥,缓步走至架前,弯着身子贴近所囚之人,好言相劝。
“你跟着父皇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好日子不断。如今却为阶下囚,生受这皮肉之苦。反差之大,想必你也心有不甘。你只要说出玉玺下落,往后依旧是那个受人巴结享福不尽的太监总管。不仅如此,本王还会赏你更多的金银财宝,用之不竭。如此划算的买卖,你若识时务,就应该松口。”
架上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子,仅是一个抬头的动作,好似用尽所有的力气,难受得直喘息。
“不知道,弑父小儿,该杀。”
面如死灰的人,在看到赵谨恪刹那激愤难当,“呸”一口痰吐到赵谨恪脸上。
赵谨恪闭上眼,直起身子后退几步,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脸上的口水,笑得骇人。
“很好,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给我割掉他的舌头,拿去喂狗。”
牢头得令,提着刀子上前,捏着长福的下颚迫使他张嘴。嘴张开后,一股股鲜血顺流而下。
“王爷,长福他,他,咬舌自尽了。”
“晦气!”
赵谨恪扔了手上的丝帕,甩门而去。进到御书房,李勋正在那里候着,盯着手中的虎符出神。
“玉玺尚未找到,岳丈还有闲情看着虎符发愣。”
“何止玉玺,这虎符也是一块心病。”
赵谨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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