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安安稳稳在你手中,有何担心的。”
李勋板着脸,手上一甩,赵谨恪叫嚷着小心,险险接住虎符,方才松了口气。
“把上头的字瞧仔细再说。”
“是这个字啊,等等,咦,怎么少了一撇。”赵谨恪倏地抬头,骇然瞪大眼,磕磕巴巴道:“虎符居然是,是假的。”
“虎符是徐校尉偷来的,虎符是假的,说明他有问题。”
“竟然敢欺骗本王,好大的胆子。我这就命人将他抓来,严刑审问。”赵谨恪怒不可遏,抄起假虎符就往墙上一砸,顷刻间符印四分五裂。
“为时已晚,”李勋冷哼,“刘海生方才来报,徐校尉和宁云茂趁夜出宫,被他识破。徐校尉当场毙命,而宁云茂则逃出宫,下落不明。”
“可恶,早该杀了宁云茂。留着他作饵,鱼没上钩,反倒被他将一军。”赵谨恪狠狠捶着桌面,面目狰狞,“玉玺找不到,虎符也没有,叫我如何行事。”
“虎符应该在宁云茂手中,要是赵谨煜拿到虎符,调动西北两路大军直取京城。莫说夺位,就是性命都难保。”
“我们不是还有八万乡兵,刘海生训练这么久,纵然不能全身而退,也能抵抗一段时日。”
仿佛抓住一线生机,赵谨恪侥幸说道。听罢,李勋嗤笑:“痴人说梦,一群虾兵蟹将乌合之众,仅靠短短几个月能练出何等水平。面对长年在西北磨砺征战的戍边大军,简直不堪一击。城中能为我们所用的禁军不足两万,丝毫不占优势。”
“岳丈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非有何高见。”
李勋时而表现出的不屑一顾着实让赵谨恪恼火,要不是目前尚需他的帮助,赵谨恪早就想给他排头尝尝。
李勋沉思,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