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意,我索性便用包着止血布的右手拾起那玩物,那东西圆滑的头部只稍轻轻一推便蹭着壁边的液体滑入乳母体内。
“啊……”
淫器比我的手指更粗更长,所以纵然乳母还在痉挛中的小穴似乎已被撑大到能放进一整只手来,她还是被恍然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刺激到大叫。然而这终究不是痛苦的叫喊声,被乳母浪荡又妩媚的叫声持续侵扰着,我那没得到过什么垂爱的私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之后我右手抓着淫器,用力抽插着沉浸在爱欲中的乳母,可止血条下的伤口似乎却在此时裂开了。洁净的布条被不断涌出的赤色浸染,我目睹着自己手中的血迹一点点晕开,这般情状下仍继续用缠绵的快感极力掩饰着痛感。
恍惚间,我在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中想到了些什么。脑中蹦出了妖艳的海石榴花拉门,日上三竿也心无旁骛地与父亲在城中交欢的母亲,还有站在门外偷听屋中动静的兄长。
兄长的恨意便是源于此吗?那么我又为何恨他?又为何明明只恨着他却要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到我在意的人身上。
“公主?”
手中之事停了下来,乳母叫了我一声,而我依然沉浸在回忆的阴云里。
“呀!公主的手又在流血了。”
浑身赤裸的乳母身上还沾着交欢后的污迹,她只淡然置之,一无旁骛地再度伏在我手边,替我重新包扎伤口。
我对雪华发了火,我将自己犯的错尽数推到她身上,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被割伤的手不过是报应的回馈罢了。
察觉到我异样的乳母替我披上衣服,又自身后揽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吹气。她在我幼时便总是如此,我一分神时她就会这样做。
日正当中时,树上的蝉鸣不绝于耳,烈日似乎要越过树叶缝隙和浅黄色的窗纸,照亮这屋中的每一处阴影。当肉体上因交合而产生的汗水褪去时,我终究还是穿好衣服离开了乳母的房间。我知道自己心中的阴影即便是曝晒在日炎下也不会被照亮。但作为北条家的公主,我仍然要回归那光明与正确的道路,为明日的祭典作最后的准备。
我回到自己屋前,雪华这时早已离开。侍者们各忙各的,连乳母也要替我准备明日的吉服。
明日我就要十八岁了,虽然并非元服那般非同小可的日子,但我也该为自己的成长感到欣喜才对。然而正值午膳结束,又赶上滨降祭和我的生辰祭典,下人各有各的差事,留在城中的近臣也忙于招待提前来贺喜的宾客。外臣内臣、城主奉行,连附近村镇的管领组头也一一前来上访,一时间雀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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