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顾九尴尬,沈时砚转了话题:“顾娘子刚才说的是何意思?”
顾九连忙顺着梯子往下爬,偏头问楚安:“楚将军觉得鬼新郎的性别应是什么?”
楚安道:“自然是男性。”
顾九笑了笑,转眸看向沈时砚:“这就是鬼新郎想隐瞒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人们大多都是默认鬼新郎一定是男人,可为何不能是女人呢?民间的鬼怪传言有很多,为何躲在暗处之人偏偏选择这一个呢?”
沈时砚薄唇微勾:“顾娘子心底有怀疑的人选了。”
顾九沉吟片刻,道:“王爷,您可知田氏昔日的青梅竹马是谁?”
一语未了,沈时砚将视线投向正听得云里雾里的楚安。
楚安挠了挠下巴,有些无奈:“这我委实不知,岑庆和我爹的岁数相仿,那时我还没出生呢。之前说与你的那些,都是我走街串巷随处听来的。”
顿了顿,楚安挑眉道:“不过,咱们可以找关西狱里的那位打听一下。”
很快,顾九根据从岑管家口中听到的事实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田蕙芝是小官之女,原有个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后来因貌美被岑庆醉酒掳去玷污,而不幸的是,没多久田蕙芝有了孕吐反应。田家既不敢得罪岑家,又嫌弃女儿不知羞失了身子,便在岑老太太的安排下,把女儿嫁到岑家。自此,举家迁出汴京,回了祖宅。
岑庆风流成性,眼高于顶,自是看不上田蕙芝这等出身做了自己的大娘子,待田氏生下灵姐儿后,对她轻则辱骂,重则拳脚。田氏为了不殃及田家和灵姐儿,一直隐忍不发。
之后多年,田氏又有了身孕,有郎中猜测肚中应是位小郎君。这让其他无子傍身的妾室们蠢蠢欲动,待田氏身怀六甲之时,不知是谁到处造谣,说田氏昔日早就和她那个青梅竹马滚在一处了,而岑庆不过是替别人养孩子。
一次岑庆在勾栏瓦舍寻欢作乐时听到这些话,大怒不已,回到侯府后不顾田氏身孕,对其打骂。灵姐儿想要护着田氏,却被愤怒冲昏了头的岑庆拎起来,扔进了湖里。
最后,灵姐儿淹死湖中,田氏腹中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当时岑老太太还尚在人世,她手段精明狠辣,为了避免东窗事发,便将府上知道真相的仆从找牙婆子发卖了。凡是留下来的,自是府中老人,都守口如瓶,对此事只当从未发生。
而灵姐儿和那未出世的孩儿,岑庆则对外声称一个得了天花烧了,另一个是田氏不忍悲痛滑了胎。
自此,田氏再无身孕。
至于田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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