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矜说:“不会的宝贝,一定会流传下来的。”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归卷戴上手套,看着他,郑重地说道:“哥哥,明后天,陪我去做一件事吧。”
“好”,林矜应下,又问道:“是什么事?”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说道:“走访老家人们,录下他们的语音,再进行访谈,做一些口述记录,等我们回到上海后,整理成册,找家出版社出版,或者能写成论文的话就更好了,不过我不是学民俗学和语源学的,也许写出的论文并不专业。”
林矜说:“那就写评论文章或者专栏,这样受众也更广一些。”
“嗯”,她对了对脚尖,踩实了脚下的土,说道:“明天带哥哥去穿鄂温克的鹿皮袍子和靴子,哥哥这么俊俏,穿上一定很好看,我们鄂温克成婚时,要将通向女方森林的两旁树皮用刀切刮,男子要拉着勒勒车来迎亲,在杜拉尔,又有不同,我们要有驯鹿在前导路,拜天地冰雪,或饮溪之鹿。”
林矜来了兴致,说:“那我们也拜一拜。”
归卷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里又没有鹿。”
“那就拜鹿角”,他温柔地看着她,眼神却不容拒绝。
于是,他们走回了乌尔瀚河边,在老酋长的冢前,以鄂温克的方式,结为了夫妇。
是夜。
归卷偷偷溜进了自己的卧室,林矜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被撞了个满怀。
只见归卷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她捏开一角,又快速合上,林矜清楚地看到,那袍子之下,却是未着寸缕。
她像小鹿一般眨了眨眼,问道:“哥哥,来吗?”
“你不怕……”林矜有些犹豫,丈母娘早上才耳提面命不能发生婚前性行为,现下自家宝贝儿就阳奉阴违,这要是被抓个正着……
“额宁还在那日泰提家呢,没关系的~我们……速战速决?”她勾着他的脖子,歪着脑袋问道。
那就是了。
小鹿送上门,岂有不吃的道理。
他连着袍子将人搂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哑着声说道:“宝贝可想好了。”
她小声贴在他的耳畔说道:“嗯,阿钦。”
阿钦,在杜拉尔鄂温克语里,是哥哥的意思。
林矜搂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将人抱起,又让她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问道:“那妹妹,该怎么说?”
归卷正在思考教学的可能性,林矜叫习惯了,万一在额宁面前说漏嘴就糟了。
他见她默不作声,垂头嗅了嗅她的颈香,嗯,刚洗香香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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