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还是不放心。”
杨邵老实巴交地“哦”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没响两声,从里头传来了陈妈妈焦急声音。
“喂?”
奶奶还在一旁,“是不是杨邵打来的?”
这一刻,杨邵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是自己一时疏忽,兴师动众的,让奶奶一把年纪了还熬夜等电话。
“妈,我是杨邵,我跟杨陶都没事,你们别担心了。”
杨陶适应了屁股上的“刑具”,仰头也附和他爸爸,“奶奶!爸爸把我们接回来了!”
陈妈妈的声音有些湿润,老人怕陈秋肃安慰他们不说实话,直到听到杨邵和杨陶的声音,他们才彻底放心,教育和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讲不出来,“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杨邵以为多少会说他两句,爸爸最后也只是电话叫他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回去。
挂断电话,杨邵心里百感交集,他还在想该怎么跟陈秋肃示弱,杨陶已经先一步哄上陈秋肃了。
“山上的风太大了,爸爸让我躲衣服里,我还是觉得冷。”
“爸爸,我们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还好你找到了我们。”
陈秋肃明明是在跟杨陶说话,又像是在敲打杨邵,“明明答应过我的,等我回来的,下回不许再乱跑了。”
杨陶倒是比杨邵会下台阶,乖乖地答应了下来。
还是酒店暖和,屁股被热水袋捂得痒痒,杨陶没法去抓,只能伸手去抓了一下脚。
这一动,陈秋肃注意到了杨陶那只没有袜子穿得脚也有冻伤,脚拇指红彤彤的。
他叹了口气,将杨陶的脚攥在掌心里,轻轻地搓到发热。
alpha爸爸的味道给足了杨陶安全感,在雪地里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和精力,他早就困了,抱着枕头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