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对我好。”
他眨了眨眼,似乎说到了动情处,但强忍着眼泪。
“所以我才说,闲哥,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说起来有点肉麻。”他笑了笑,“闲哥你别嫌弃我。”
闲乘月听宿砚说完,但他没有发表任何感想。
过了一会儿,闲乘月才拿起木板和钉子走到窗前,背对着宿砚说:“随你。”
宿砚躺在床上,在闲乘月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觉得自己很有底气去竞争奥斯卡小金人。
他正忍着痛洋洋自得,就听闲乘月说:“你最好快点好起来。”
“不然祭祀的时候,你会死。”
宿砚的笑僵在脸上。
等闲乘月把窗户钉好,确定严丝合缝之后,他才把锤子放到桌上,长腿一迈往外走。
宿砚连忙转过脑袋问:“闲哥,天快黑了,你去哪儿?”
闲乘月:“去看陈炜。”
宿砚:“……”
刚刚的表演竟然还是没有阻挡闲乘月的步伐!
第15章 荒村祭祀
“好在没出什么事。”陈炜的表情有些狰狞——他昨晚去村长家偷酒,翻墙的时候没找对落脚点,把脚扭伤了,他也不想在屋子里待,就拉着闲乘月去了屋外尽头的走廊下。
“这段时间我天天出去,要躲着村长,还要去合适的山坡上看他们把酒放在哪儿的,前天闲哥你跟我说了晚上能出门以后,我在山坡上蹲了一整晚的点,天亮了才回来。”
雨水歇歇的飘过来,陈炜低垂着头,双手捏成了拳头:“他们什么都没做,今早我回来了以后,他们倒是都放心了。”
风险一个人担,好处所有人拿。
陈炜眼尾有些红,即便再不想抱怨,但嘴还是控制不住,他看了眼自己组在的屋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算了,算我运气不好吧。”
“还是闲哥你厉害。”陈炜想起闲乘月屋里那两个拖后腿的,“你就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道理都懂,不为了别人也得为自己去做,但谁能真正做到毫无怨言呢?
一群蠢货什么都做不好,还总想着吃现成的,得是圣人才能不生气。
闲乘月这两天没戴手套,他的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大学毕业后他就没有再做过力气活,手上的茧慢慢变薄,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他听完陈炜的抱怨,平静无波地说:“之后他们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陈炜笑了笑:“闲哥说得对。”
“明天去祭祀,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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