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文婆睡得正香甜,梦中的自己正踩在一堆孤魂野鬼的头上狂笑,好不得意,突然传来的一阵猛烈地敲门声,将还没有来得及享受那种驾驭百鬼带来的成就感的她,硬生生的从梦境里拉回了现实里来,翻了个身,不想理会,无奈门口的敲门声不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敲愈响,震得整个破旧的矮楼湣鸲荚诓丁?br />
“奶奶的,谁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发神经,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谁啊?谁?”文婆骂骂咧咧的起了身,也不急着开门,站在裂了缝的木门后面叫骂着。
“我,是我啊,”阿桃一时光顾着着急,索性手脚并用,对着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好一阵捶打。
“你是谁?没名没姓吗?三更半夜,敲坏了我的门你赔得起钱吗?”文婆气得一跳三丈高,双手插着腰对着门口的人吼开了。
“我是阿桃啊,姨婆,快开门,让我进去。”阿桃后背的抓伤在夜风的吹拂下撕裂般的疼痛,她急得在门口团团转。
“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迫不及待的阿桃急忙挤了进去。
“哎呦,你这个疯丫头,深更半夜的,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呀?”门猛地被强行推开,来不及防备的文婆被撞倒墙上,大脚趾刚好被撞进来的阿桃踩了个正着,疼的齿牙咧嘴的。
“姨婆,救我,我,我被鬼追了。”阿桃神色恍惚,“啪”的将门关上,上了锁。身子不停的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见鬼的恐慌中回过神来。
“说什么呢?什么鬼不鬼的,大半夜不睡觉你…”想起刚才的美梦。文婆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了阿桃的背上,引来阿桃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我的背,哎呦!痛死我了。”阿桃被文婆突袭了后背,痛得一下窜起老高。
文婆感觉到手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伸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得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你这个丫头,这是在外面招惹了谁?一天到晚的惹祸,前几天还神神秘秘的塞给我一台坏掉的收音机。今天又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的跑来。快进屋里去吧,我看看伤口。真是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们吴家什么?”文婆扶着疼得弓着身子的阿桃,一路啰啰嗦嗦的进了里屋。
点亮了矮楼里唯一的照明工具,桌上的一盏油灯。借着油灯忽明忽暗的光线,文婆看清楚了阿桃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丫头,你这是惹了谁了?抓得这么狠。”文婆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