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弦衣愣了愣,没动。
我睨了一眼旁边被大白吃得只剩下一滩口水的包裹米团子的大叶子,道:“难不成你想与大白一起吃?”
青夜闻言,僵着嘴角再递过来了一只,道:“妖王可以吃这只。”
弦衣反应了过来,不理会青夜,兀自勾唇笑得像只妖精,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张口在我的米团子上咬了一下,似惬意得眯起了眼睛,道:“还是这只好吃。”他将斟好酒的酒盏递给我,权当是回礼。
我接过酒盏,几杯薄酒下肚,看着大白兀自将青夜递给弦衣的那只米团子剥开而后享受地吃掉。
我一手把玩着酒盏,一手在大白的额上弹了一次又一次,但皆是轻轻弹的,道:“你一只老虎,为何要像人一样活着呢。”它的虎头半低着,随着它吃东西的动作时而微微抖两抖。有时觉得它能长这么大只老虎头也委实不容易。
后来没一会儿,青夜就做好了一桌子的美食菜肴。他坐了下来,便要替我布菜。我拿下了他的筷子,递给他酒盏,而后三人对饮。
一喝酒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不晓得我们三人究竟喝了有多少酒。且这些酒皆是青夜亲手所酿,喝时不醉人,但后劲儿不可小觑。就连大白嘴馋,不慎沾了些酒就自个趴着睡着了。
渐渐弦衣便与青夜开始话多了起来。平日并不见得他二人有如此要好。弦衣搂着青夜的肩,媚眼酥骨道:“听说,你是喜欢流锦的母亲的?”
青夜点头:“是又怎么样?”
弦衣吹了一声口哨,道:“不怎么样,你很有眼光。不过你是喜欢她的母亲,我就放心了。”
“你又占不了一点便宜你放心什么?”青夜侧头问。
弦衣道:“那你不是也占不了一点便宜。”
……
我撑着下巴,伸着筷子去夹肉送入口中,渴了便喝一口酒,偶尔抬起眼皮看一眼絮絮叨叨的弦衣与青夜。
难得的浮生偷闲。
(四)欢乐小小番
一日饭桌上,我与儿子寂寞难耐地坐着,牙槽泛滥,陷入愁苦的等待。缘由是,火夕总是很忙,每日都要开会。开会还要耽搁吃饭的时间,令人十分不爽。
儿子拿筷子敲着饭碗,道:“阿娘,我们一致投票将阿爹从饭桌上剔除罢。”
我道:“这样的话你阿爹就没地方吃饭了。”
儿子一脸正经:“他开会就开饱了呀还吃什么饭。”
我想了想,道:“将他剔除了,万一他去找小三吃饭怎么办?这样你阿娘就亏大发了。”
遂儿子懂事地点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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