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表示理解。待我俩等得快要饿慌了的时候,火夕方才开完会风风火火地赶回来。
火夕一进来,嘴角含笑,却轻声斥道:“都说了不用等我。”
儿子笨拙地夹了一块肉进火夕碗里,复又夹了一块肉进我碗里苦着小脸道:“每次阿爹都这么说。”
后来,吃着吃着,火夕发现饭桌上似乎少了一只家伙,不由得问:“大白呢?”大白那只死老虎,一吃饭是必少不了它的,今日倒是奇得很。
还不待我说话,儿子便先一步道:“大白搞基去了。”
火夕蓦地僵了嘴角:“搞基?”
我胡乱解释了一句:“就是谈谈恋爱什么……的。”
儿子再详细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男人与男人谈谈恋爱什么的。”我看了儿子一眼,示意他莫要多说。
结果火夕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偏生凉飕飕地问:“哪个教你这些的?”
我闷头吃饭。儿子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道:“是羲和姑姑教的。羲和姑姑还说,大白很受用弦衣阿叔那只麒麟的独角。”
“……你确定不是你阿娘教的?”
儿子:“阿娘都教我许多诗词让我习文化,我学得十分开心。”
我刚一咧嘴笑,就见到火夕绷着面皮,听他道:“那为父考考你,‘欲盖弥彰’是什么意思?”
儿子:“对不起阿娘还没开始教我这个成语。”
火夕:“……”
(五)
弦衣与青夜有些醉了,一时谁都不再说话,撑着额头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于一直清醒的、费神帮我算计的他俩来说,醉一回未尝不是好事。醉一回便能歇一回。
伸手摸了摸大白柔软的头,我淡淡笑着起身,拂了拂裙角欲去外面吹吹风。冷不防手被捉住了去,低头一看却是弦衣。他抓得有些紧,带着惺忪的醉意,声音因喝酒的缘故有些沙哑勾人,低低道:“要去哪儿。”
我复又坐了下来,迟疑了下,还是伸手去拂他的发,宽慰道:“就在外面,不会走太远。”
他说:“我们再做一笔交易如何?我要你半生都不离开我,不求全部,我拿一样东西来换。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拿来换。”
那半生究竟有多久呢。其实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
我垂下眼帘,弯了弯唇角,道:“可以,不需要你拿任何东西来换。权当是相信你喜欢我这件事。”
“流锦……”
终还是抵抗不住醉意松了手。原来喝醉酒的弦衣,这么老实这么好唬。
去到外面,吹了一阵冷风,陡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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