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那宫女就睡死过去,再将那衣裳一脱铺展在地,抓着那花树的枝叶一摇,花瓣纷飞,再绕着那花树一周,弄得四周皆是落花才罢手,然后再穿了衣裳兜着花歇在一旁,冷冷地盯着那宫女。
言若对应生说,瞧着姑娘,胆大又聪明,那做派更是不得了,有趣。
宫女离开后,她走过去对揉着膝盖的萧余儿说:“我喜欢你,到我的五两殿如何?”
“巫祈大人,去了又如何?”萧余儿抬头一笑。
半年后,嬿云出嫁,新婚之夜惨死,那个骄傲的状元郎在宫阶下磕头到血肉模糊,太医断定公主创口虽小但血难止,导致失血而亡,先帝怒而将那状元驸马合家流放。
从此,萧余儿入住五两殿,被先帝封为从二品祈天女官,只手掌握了巫祈的一切祈雨祝祷事宜,出谋划策计量深远。又有嬿婉公主与两人亲密,为之按计行事,手段奇巧滴水不漏。三人成虎,每每呼应相和,每染指之处无不克胜,从此权柄滔天,宫中暗称:三狐!
连应生也再无人敢低看一眼,三狐的年月也是他最快活最值得回忆的年月。
桁之苦恋
二皇子桁哼哼着起身,一脸的不悦,又梦见了那群女子,包围着自己,窒息的感觉将他吓得一身冷汗。桁想起来,最早遇见的那个女子,一定在他的居和殿中,哼,忘了,非找出来不可!
天明,居和殿里人头攒动,皇子桁下令不论男女需得一个不拉,到到殿前去听候差遣。
烯悬照例在最后,玩儿在她身边低头,倒是饶很有兴致地摆着张脸四下打量。宋果站在廊下,由一名执笔公公唱名,一个个出列,皇子桁躲在里屋细细听宋果的问话和众人的答话。
“女官高娆!”轮到了饶,他大方上前,宋果一见,眼一亮,仿佛是那夜那女子,“高女官,在宫中可还习惯?”
“回公公,奴家习惯。”里间的桁时刻竖起了耳朵。
“可曾思家?”
“不曾。”桁气得发抖,不曾思家你跑山石上做甚?高娆是吧,我记住了。咳咳,他示意,宋果明了。
“高女官留下听命,其余人等散去。”
“高女官,烦劳你将这梧桐木的土给松松。”宋果领着饶到后院的一片梧桐树中,递给他一把锄头,“二皇子有令,高女官今日起便照料这些梧桐树。”
宋果放低了声,“高女官,夜里可别再上什么山石上思乡了。”
饶脸色不变地看他一眼,提上锄头走进梧桐中。
一连三天,饶都在烯悬和玩儿的戏笑中出门锄地,若非烯悬说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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