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要有女官的样,若忍不了就离去算了,他真想将那锄头撅断,再把二皇子脑袋撅断,然后跑路。
“二皇子,你远远偷瞧上一眼,看看可有不适?”宋果对躲在远远的阁楼上只探出点点脑袋的皇子桁说。
桁望远处下方一看,一个高挑美貌的女子正在梧桐林中锄地,他大着胆子将身体向前探,仔仔细细地看那其实更本看不清的脸。咦?摞开了衣袖,竟然没事?
正在高兴中的桁比划着自己的手看个不停,“参见二皇子。”有人来见。
“是你来了?快看,我好了,没出疹子。”
啪,来人将扇子一收嬉笑道:“怎么前日我才听闻二皇子因艳福太重而大病一场?”
桁的脸塌了,“祥枫你又打趣我,哪里是什么艳福,倒是祥枫你成亲有两年,艳福可都让你享尽了。”
此话一出,季祥枫却一脸忧伤,他沉默才道:“微臣之妻,半月前过世了。”
桁也愣住,“你多日未进宫原是这个缘故,节哀。听说祥枫你原本与夫人不睦,后来却和美异常,风流如你却连妾室都未有,如今她仙去,定然是难舍吧?”
季祥枫淡淡地一笑:“是,难舍,可又能怎样。”
“祥枫,我真好奇你夫人是个怎样的人呢,往日闹着休妻,今日又难舍。”
“她?”季祥枫艰涩的一笑:“于将军的外甥女,脾气大得很,刚成亲就闹得不可开交,我与她闹,我爹与于将军闹,闹闹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喜欢了。我虽苦涩,但也不后悔娶了她,艳福的不敢想,只是怕了一个人活着。”
桁也一叹:“谁不怕一个人孤苦,可叹我连找个人闹都不能。”
季祥枫突然将扇子一张,邪魅地冲桁做一个鬼脸:“皇子尽说这丧气话,今日不是没长疹子么?下面那女子说不得就是皇子的缘分了,要不今夜皇子就试试?风流之名也不该我一人扛着!”
桁红着脸向下投去一眼。
出宫的路上,因季相亡故圣上开恩成了枢密使的季祥枫一拳打在树干上,大湘拿了解药却不服,一心求解脱,她是那样恐惧自己的自残,终于无法忍受眼见自己痛苦而无法。季祥枫伸手拉高脖子上的丝巾遮住了刀伤,要是她再见到也会害怕吗?回望内宫,他一笑,夫人,此刻,你一定在宫中吧?
“去,将她唤走,换个宫女去试试。”桁吩咐。
不一会,他只远远望了那宫女一眼就长疹子全身抽搐,二皇子终于亲身试验出,他仅对那高女官能正常,这结果令他沮丧却又欣喜,沮丧的是病根本没好,欣喜的是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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