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敲昏了,倘若下手没轻没重——啧啧...”她学着双喜的样直嘬牙花子,“不留神打死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她拍着手哈哈大笑,对自己一通编排十分满意。萧阕捧盘侍立,目光静悄悄地在那张柔和生动的脸上逡巡回旋。这样鲜活的姑娘,不该被人妒恨,下黑手使暗绊儿。
不过幸好她有万岁荣宠,退一步有他。万事不过眼,逍遥快活。
陆靖柔拍手笑够了,自己抬手灌了盏茶,瞧见他端盘子才想起来:“忘了问你了,好吃吗?”
“娘娘亲赐,自然是好。”他深深地弓下去。
“是吗?”她果然又笑起来,“我照着御膳房厨子做的,只不过手一抖多撒了大半袋子糖,自己不敢尝。瞧你吃着适口,大概也爱吃甜,索性把剩下的都拿了去吧。”
他深深地叩头谢恩。
陆靖柔的确心情颇佳,因为今日纯妃诊出来有喜,已经两月余了。这一胎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她吃定了皇上必定贴身看顾,再加上前朝事忙,她自然免得硬着头皮去养心殿侍寝,偷偷吃避子药。
虽然这个身体年纪小,但老牛总吃嫩草也犯恶心。她不想吃嫩草了,换换口味吃碗打卤面不为过吧?
把萧阙打发走之后,她特地嘱咐御膳房按着她家乡的做法,预备下数十样的菜码来,里头炒鸡蛋炒香干儿炒虾仁儿糖醋面筋丝儿是必须有的,其余绿豆黄豆叶子菜交给厨子们自由发挥,“要是有过年的红粉皮儿也切几刀来!”
借钱吃海货不算不会过。陆靖柔快乐地往嘴里扒面条,吃口上万不能委屈自己,才是她家乡的传统。
作者注:这篇文架空明清背景,将一些元素杂糅到一起,会尽量避免出现明确的朝代和地点。
本文里的衬衣是清宫女子便服里的一种,不是shirt那个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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