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对此一概不知,被他压在身下还懵懵懂懂。直到膝盖顶开腿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亲切善良的游戏。她敏锐察觉危险,大腿死命夹他的手。
皇帝转而攀入领口,揉捻细嫩柔滑一双雪乳。那物事生来未叫男人五指挑弄过,陆靖柔说不出难过、羞赧,抑或是欢愉而不自知,从喉咙里小小呜咽一声。
“听话,别乱吃劲儿。”
皇帝半哄半骗哄她褪去下裤,中衣还未撤下,腿心软布早洇开大片湿痕。他有心齐根没入,却无端担心起来。小东西可怜巴巴,一掉眼泪抽抽嗒嗒没个完,吓哭了怎么办?
“把眼睛闭上。”
皇帝将粗长一根阳物掂在手心,龟头通红发亮,丝丝前精自铃口涌溢而出,他把住位置,在黏腻穴口磨上几磨。陆靖柔下意识夹裹,反而挤出一口莹亮水液。
皇帝双目挣红,屏息沉气整根纳入。陆靖柔起初下身酸胀难言,不免落几滴眼泪。后来渐渐品出透酥蚀骨的妙趣,复又扬鞭策马似的,催他快些再快些。
皇帝大口喘息,兀自沉沉地笑起来。
“不急。你我一世夫妻,乃是朕拜祭皇天后土,亲定下的命数。”大手擒住她琼堆玉砌胸膛,“你答应朕,腔子里这颗心,往后只能同朕在一处。”
陆靖柔后来昏昏沉沉地回忆,那天她究竟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反正结果一般无二。执意想一想,还要犯头痛。有今朝不记昨日,有明日罔顾今日,记不记得起来,都无甚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