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去创基立业了。那里才是大展拳脚,成就伟业的舞台。”
江搏浪仔细地打量着琵琶,见其身有龟纹,琴头上果然刻着“凤语”二字。音鼓左侧有条长长的金丝线纹,直连到琴颈处。整把琵琶通体绛红,掂在手里颇为沉重。熊天霸接过琵琶瞧了瞧,轻拨了羽弦和宫弦两下,但觉音质清澈细腻,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果然十分悦耳。
江搏浪问道:“爹,您打算几时上路?”江南岸点了点头,当即下令道:“如今世道混杂,此趟走镖大意不得,还需轻装从简,务必在十日之内送抵汴京。你俩速去准备,明日辰时出发。”江熊二人当即领命而去。
子夜,月黑风高。江搏浪经过一日的调养,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他躺在床上,瞪着殷切的目光,瞧着已梳洗完毕,却迟迟不肯上床的娇妻,心头有股莫名的冲动,浑身直犯痒痒,终于按耐不住道:“夫人,该上床歇息了。”
谷芳闻言心头一紧,忙回话道:“我……我还不想睡,夫君先歇息着吧!”谷芳的背影在闪烁的烛光中,是那样地楚楚动人。对江搏浪来说,女人依旧充满了神秘。他有些耐不住性子,突然翻身下床,走到谷芳身后,将大手轻轻捏住妻子的玉肩,柔声道:“我的好夫人,你不就寝,我又如何睡得着呢!”
“相公,我……不要……”谷芳觉出江搏浪的语气,慌忙做出反应。那知江搏浪已是欲火焚身,竟一把将谷芳抱到床上,死死压在身下,张口便去吻她的樱唇。一双大手更是不甘寂寞,来回搓揉着谷芳的后背,已然陶醉其间。谷芳的心情却很复杂,想挣扎又不敢,只得默默抽泣起来。
江搏浪正在热情中,猛然听到谷芳的哭声,顿时没了兴趣,只得怔怔地瞧着谷芳,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也犯不着哭啊?”谷芳哽咽道:“相公,我都是您的妻子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只是我身有不适,难以入眠罢了。”她忽然觉得小小地撒个慌,能拖一日算一日,也是好的。
江搏浪闻言懊悔道:“你怎么不早说?嗨!我真是昏了头。该死,该死……”他一面责怪自己,一面拍打着脑门。谷芳连忙拉住他的手,恳求道:“相公不要这样,您没有错,都是为妻不好。是为妻……您还是让我慢慢适应吧!”她话将脱口,忙又敷衍了过去。
“哦!原来夫人还不太适应。嘿嘿!别说你一个女人家了,便是为夫都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惯了,突然多了个小娘子,还真有点怪怪的。”江搏浪仿佛恍然大悟般,难为情地支吾起来。
谷芳见丈夫如此可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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