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心,他早该在朝堂上广结同僚,暗中培养私党,以便举事时能内呼外应,一举成功。可自他下狱后,朝中唯一肯为他辩护的,偏是没有任何实权的大行令。再则,现下民怨虽然激昂,却是他女儿一人在运筹谋划,并没有任何可疑人物与此女接触。由此观之,嬴恬绝无逆谋之心。”
“玉儿何敢肯定那小妖精没有与可疑的人物接触?”
姬玉冷冷的笑了,那笑容傲慢而自负:“姑母难道不觉得,经嬴恬之女这么一搅和,姬氏和李氏是同时处在进亦难、退亦难的节骨眼上么?若曹允真和嬴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焉能放过如此良机?”
姬太后看着侄子挺拔伟岸的身躯,眼眸深深,缓缓道:“玉儿,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可藏有要帮那狐狸精的私心?”
姬玉的眸子亮如星辰,澈如清水,他傲然道:“不瞒姑母说,为着姬氏的利益,臣侄曾屈尊向嬴氏求亲。幸好那老家伙冥顽不化,也免去了臣侄日后休妻的麻烦。”
“哀家为你挑选忠顺王的曾孙女,你不允许也就罢了,你自己倒跑去向嬴氏求亲,居然还是为了姬氏的利益?”姬太后眯起眼,隐约可从那一条细线里窥到危险,“哀家很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利益?”
姬玉迎着姑母的目光,面色如常,冷冷道:“姑母不是一直要臣侄尽快掌握魏军么?还有什么比迎取嬴恬的女儿来得迅速的法子?其实不独臣侄有这样的想法,那李盟也是一般心思。可惜,嬴恬那老头子不肯上钩,谁的帐都不买。臣侄无奈,只好不了了之。”
听到这里,姬太后眼内闪烁不定的幽光终于消弥下去。多年来的后宫生涯不仅将她磨砺得铁石心肠,还将她变得阴鸷多疑,再加上那胳膊肘使劲往外拐的混帐儿子,使得她连亲手栽培的侄子都信不过。若姬玉口中支吾,刻意隐瞒曾到嬴府求亲的事,那么,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嬴氏满门抄斩。不料,侄子不但坦荡的说出,还毫不遮掩心底的怨恨——想来,他是深恨嬴恬损了他的面子。
如此一想,姬太后自然疑心大消,基本上认同侄子的谋略。次后,姑侄二人又窃窃私语了一个时辰,敲定所有细节,再将赦免嬴恬及赵顺的策书一并写好。
看着墨迹渐干的明黄懿旨,姬太后冷笑道:“以彼之术还治彼身。李盟怎么算计哀家,哀家便十倍还他。玉儿,你可得握紧机会,万勿失手。”
“臣侄明白。”
操心了这大半日,姬太后也乏了,她挥挥手,慢慢闭上眼。
姬玉心领神会,忙躬身施礼。然后拿着懿旨退出去。待到门外,秋风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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