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决然不干的!你有种,便叫你的十四万大军来攻城吧!”
青铜面具后闪出两道凛冽寒光,王璨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顾翦,你这招攻心术还是嫩了些。来人,放攻车撞城!”
燕晋联军高声呐喊,推搡拉扯,战车辘辘滚动,尘烟浓浓飘散。
恰春日灿烂,将战车上的尖尖铁头照得光怪陆离。它们反射出的光,不止是晃花了秦军的眼,连带他们的心肝,亦阵阵抽搐。
这是当今天下最犀利的攻城战具,极重极尖,无论撞上什么,都能叫它灰飞烟灭。那坚固厚密的独桥镇,怕就是折损在这战车的威力之下吧?
顾翦一脸凝重,目光往周边一扫,但见木台大略搭好,士卒们正手忙脚乱的拉线扯布。他再转首,战车已抬起尖头,直朝城墙戳来。顾翦抓起红色小旗,重重挥劈。
王璨本是洋洋得意,等着城墙四散分裂的砖屑随风飞散,忽然眼前一花,五色缭乱。他急忙眨了眨眼,只见阴影压顶,城头巨幔张悬。彼时,明明风大,巨幔却只是波浪起伏,并未卷扬。显然,巨幔乃为各色重布缝纫,一幅连着一幅,层层叠叠,根本分不清究竟几重。王璨张了张嘴,还不及出声,最靠前的战车,其尖头已撞上巨幔。他忙竖起耳朵,等着撕裂的声音。
如他所愿,“唰”的一声,确实有东西被划破了。他才裂开嘴角,耳畔却又没了下文。他不死心,遂屏息敛气,再作聆听。然而除了“啪啪”风声,什么也没传来。王璨胸膛骤闷,唯竭力瞪眼,死死盯着前方。看了许久许久,才在斑斓的色彩中,瞧见那破了洞的巨幔随风招展,如女人轻舒玉臂,柔情蜜意的裹住攻车的尖尖铁头。
推动攻车的士卒犹然卖力,然大幔悬空,并无常态。攻车愈是迅猛突前,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