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钻出。随距离缩短,他们看到前方的秦卒溃不成军,便是马上诸将不断催打,亦如全无斗志,只一个劲的奔向芦苇。
叛军主将章卫见之,裂嘴大笑:“这等窝囊废,打不过便想逃;要想逃,好歹也得选个有生机的去处,怎么全入了芦苇丛?岂不知芦苇尽头,便是浩荡颍水。本将就不信,还真有人驾船来济渡尔等!给我上,四面围剿,将白术及其部将全部驱入颍水,活活淹死!”
他的手下才应答出声,楚军主帅项凡便道:“章将军稍安勿躁。”
章卫把眼一斜,哼道:“怎么,项将军另有良策?”
项凡陪笑道:“章将军,这芦苇深深,一眼望不到头。如果白术那厮使诈,我们岂不吃亏?”
“哦,项将军以为大军会吃什么亏?”
项凡马鞭一挥,从左点到右:“章将军请看,这些芦苇郁郁葱葱,高过人头,似层层挑起的青纱幔。我们便是骑在马上,伸长脖子,依然窥视不到深处。设若白术诈怯,实则在内埋有伏兵,我们冒然进去,被他包抄困堵,再添一把猛火,岂不烧成焦炭?”
章卫双眉高飞,大笑不绝:“项将军,你自己也说了,这片芦苇郁郁葱葱,敢问放得火来,又如何烧得起头?难不成,你还当现在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哼,这一路行来,本将但凡有了主张,哪一次你不鸡蛋里挑骨头?然到了最后,还不是一切尽在本将的掌握中。你们楚人怕死,便明着说,何故叽叽歪歪,装出深谋远虑的模样,尽扯闲话?”
项凡双目圆睁:“章将军这是什么话?项某岂有怕死之时?”
“哦,敢问在魁坡岗大破白术时,项将军和你的八万楚军又在哪里?老子们在前冲锋陷阵,你倒好,畏畏缩缩,半天都没磨到指定地点。要不是老子的手下骨头硬、胆气壮,还指不定落花流水的是谁!”
“那是……项某已经跟你说过了,贵军的舆图有误,导致我们岔道迷路,来晚半个时辰,须怨不得楚军。何况,临了歼敌,还不是我们楚军在后堵截,叫白术头尾难顾,方打得他丢盔弃甲,仓惶逃窜。”
章卫冷笑道:“项将军也是号令三军之帅,自己延误战机,不反醒责罚,倒说出这样可笑的借口,还净捡光彩的帽子往头上扣,果然是无耻者无畏。好,你们楚蛮子所向披靡,现在这缴灭白术的大好时机便让与你们。老子倒要看看,楚蛮子是如何争得彩头!”
项凡指着章卫的手,竟有些微抖:“你……你适才唤本将什么?”
章卫白眼一翻,蔑笑道:“老子就是唤你楚蛮子,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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