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说是见不到千岁,则绝不离府。”
王璨冷笑:“人不走,本王豢养的护院是用来干什么的?
偏生管家不怕死,硬是递上一样东西。王璨本欲一掌拍掉,然指头还没张成扇型,便随之抓缩。握着抢来的东西,他眸光剧闪,喝道:“你哪里得来的?”
“禀千岁。这鸳鸯乃外边的人呈上来的。他们说,物当归主,但乞千岁念及旧情,拨冗一见。”
王璨把玩着小巧精致的金鸳鸯,双唇一弯,终现笑意:“好,本王就见上一面。你去传她进来吧。”
管家的手悄悄摸向腰囊,感觉里边才收受的东西一样不少,便喜笑颜开的奔出厅堂。
王璨舒舒服服的品着清茶,吃着糕点。闻得一串脚步停在近处,他才懒洋洋的撇过头,这一撇头,手里的茶盏不禁直往下沉,以至茶水飞贱,湿了衣襟。
站在最前列的人居然是个大肚孕妇,孕妇之侧,乃一容貌平常的年轻女子;她们之后,则是一高一矮的两个汉子:四人皆满面烟尘,甚见憔悴。
王璨才要开口,那大肚孕妇已颤微微的屈下双膝,道:“民妇管周氏绯烟,见过兰台千岁。”
身后之人亦步亦趋,跟着参拜。
王璨一双俊目,从头溜到尾,最后停于绯烟的肚子:“管周氏,你几月的身孕了?”
“回千岁,民妇已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王璨的声音不觉低沉:“带着七个月的身孕,你颠沛流连,非要从咸阳赶来,就是为了你家姑娘嬴湄?”
绯烟瞥一眼王璨,亦低声道:“还望千岁成全。”言罢,又吃力的弯下腰,再行一礼。
王璨放了茶盏,声音平平:“就你这个身子,能做得什么?不是白给你们姑娘添麻烦么?”
“千岁,民妇此状,确实成事不足,添乱有余。正因如此,民妇才携了姜瑶妹子,恳请千岁帮个忙,将姜瑶妹子送入内宫,早晚陪着我们姑娘,好叫她不孤不单,不因病而沉溺。千岁想必也已知道我们姑娘身中奇毒,非寻常医家能治。这一位公子名唤南山子,乃天下第一神医东篱先生的嫡传弟子,他医术高妙,堪比其师。若能得他出手调理,我们姑娘便是不能驱毒痊愈,亦能多活几年。”
看着轻轻拭泪的绯烟和姜瑶,王璨的眸子晦暗不明,视线最终落在南山子的身上。南山子十六七岁的模样,中等个头,面上虽一团孩气,然清秀斯文,确有几分神医传人之风采。
王璨收了目光,冷声道:“本王为何要帮你们?”
姜瑶睫毛一抬,滴溜溜的眸子直直瞧向王璨。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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