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兰台公子,去呀。赶紧迎过去,明明白白的告诉慕容隼,你频频入宫,非为关怀嬴湄,乃是钟情姜瑶,看他信是不信。”
王璨一口气堵在喉间:“嬴湄,你!”
嬴湄昂起头,唾曰:“挡人道者被马踢,坏人恩爱者遭雷劈。我嬴湄还算有慈悲之心,可要先走。你有甚委屈,自己和心上人说去。”
说罢,她真的转着车轮,另上一道。散在周边的宫娥见之,赶紧过来相助。
王璨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看着一干人一溜烟儿出了御花园,恨得跺脚。恰这时,手臂已被抓牢。
转过身,慕容隼阴鸷的面孔黑如锅底:“璨,昨日相邀游猎,你却道身子不爽,怎么今日就有闲情雅致在孤的御花园里卿卿我我?”
王璨恼羞成怒,索性道:“阿凤有甚话照直说来,何故含沙射影?”
慕容隼眸色冷如冰浸,倏然抽回手,自怀里掏出一叠纸片,朝王璨劈头盖脸的撒去:“你自己看看自己作的好事!”
自二人欢爱以来,王璨几时受过这等侮辱,顿时青了颜面。然眼珠一转,他生生忍住一口气,弯下腰,将地上的纸片一一拾起。谁想飞眼一扫,颜面不但没有恢复常色,倒连眼珠都欲暴绽。
慕容隼冷笑道:“璨,原来孤的江山也是你的江山!难怪大燕各处贡物纳赋,不是大半进了你的腰包,便是叫你的心腹瓜分藏私;连军中人马,亦只识得你令,不从孤命。既如此,为何当初硬要与孤君臣两分?哼哼,我慕容隼何德何能,又何其幸运,竟揽得如此人才,风来雨去,甘为效命!”
“陛下既然深信厍文春和耶律国老呈上的密函,我纵是身长百口,辩又何用?莫若直接拿我下狱不就完了。”
慕容隼浓黑的眉毛高高弹起复又落下,一只修长的手随即抚上王璨线条优美的颈:“璨,这么说来,又是孤冤枉了你?”
王璨眨了眨眼,未曾接口。
慕容隼的手摸上他俊俏的面颊,比之先前,声音里已然带上缱绻:“璨,自从逃离晋国以来,你我相互扶持,好不容易才建起如此基业。一直以来,你有何心愿,孤从不违逆;便是与那些鲜卑旧族有甚冲突,孤也一直袒护于你。且自古以来,凭帝王们如何贪好断袖,亦从不敢不纳妃嫔,为的是延续龙脉;可当孤顶住所有朝臣的谏言与天下的耻笑,意欲按当初的约定立你为古往今来第一个男后时,你为何翻了脸面,拒不肯接凤印?反倒主张与秦联姻,并联合朝臣,迫使孤一让再让,甚至搞出一场不伦不类的闹剧。目今,孤是赔了城池又折兵,已成天下笑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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