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心底,从来不曾怨你一分两分。孤就想问问,当你如此耍弄孤的一片真心时,不知有否亏心?”
王璨终是涨红了面皮,道:“阿凤,数落这个有意思么?我所有的才智精力,全都给了大燕;连为人该有的伦理常法,我也一样弃置不顾,不然,嬴湄何以被弄到燕国?是,我确实刚愎自用,用人不察,以至于叫奸佞之徒钻了空子,造成今日这欺君罔上的罪过;但你平心而论,我真对不起你么?”
慕容隼的面目瞬息万变,忽然一狠,喝道:“正因为觉着不曾负我,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扣下那些弹劾你的奏章;甚而大刺刺的将手伸到她的身上!是不是,我俩不独共享江山,还要同分女人?”
“阿凤你——好,由你怎么说,这兰台王的爵位为你所封,今日还你便是。从今后,大燕国事点滴,休来烦我!”言罢,王璨甩开长袖,径直走开。
身后,慕容隼气得浑身哆嗦:“王璨,这皇宫内院,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王璨停了脚步,自腰间扯下一块通行内宫的青玉令牌,就近搁在身旁的假山上,又潇潇洒洒的恭身揖礼:“此珮本为陛下所赐,今陛下开言,正好归还,恭请陛下收回。”
慕容隼抢上几步,指着他面道:“王璨,你如许张狂,不就是仗着孤对你的宠幸么?好,孤所幸过之辈,岂能再沦落民间受苦!来人,将兰台王带至隐芳阁,请其久住!”
王璨攥紧拳头,咬得下唇泛白。待随侍在后的羽林军赶来执行圣命时,他竟敛了脾气,乖乖从令。实则羽林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忌惮他素日极受君宠,倒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为难。
转出圆门,恰逢姜瑶捧着团扇和琉璃罐走来。见这阵势,姜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心相问,又惧怕两旁彪悍的侍卫。于是,她蛰避到假山后,且惊且畏的窥视。
偏生王璨眼尖,轻唤道:“出来。”
姜瑶看了看他身后的羽林郎,寻思一会,提起裙摆,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终因心绪不宁,被脚下石子一绊,竟扑倒地上。只听“哐当”一声,怀中抱着的琉璃罐碎了一地。
姜瑶只是微微抽气,王璨已奔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连声道:“伤着哪里了?疼是不疼?”
她摇了摇头,急急缩手。
他拽紧不放,道:“瞧,指头都划破了。”言罢,他掏出手绢,硬要替她包扎。
她只觉得无数尖利目光直插身上,忙道:“不妨事。这等小伤,往常在田间地头割荒耕种,常常遇上。千岁请放手,民妇自会料理。”
他却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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