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来一直困惑着部落中的人们。他们因此而厮杀,因此而共存,因此而血与泪共流!漂泊流浪是他们寻求解脱的方式,可是越是漂泊流浪,岁月的创伤就越深。哪里有漂泊的身影,哪里便有刀与剑,哪里便有厮杀,哪里便有血染大地的凄美!
狭路相逢,亮剑,唯一的选择!
要么用手中的剑去刺穿对方的喉咙,要么看着对方的剑刺穿自己的心脏。
亮剑,无论胜与败,别无选择!
荒原上的人们便是在厮杀的阴影中生活,在困惑与不困惑的恐怖中存在。这阴影,笼罩了整个荒原,千年未散;这恐怖,隐藏在荒原上每一寸土地中,世代永存。
然而,这阴影这恐怖的制造者却又偏偏是部落中的人们,他们制造律法,却又向往自由;渴望自由,却又屈于律法。他们只能在律法与自由的罅隙中勉强生存。他们恐吓自己,结果真的被自己的心吓住了,这一吓便是百年。
回忆过去,有无穷的感伤。
警惕现在,有无穷的迷茫。
但有将来,有无穷的忧虑。
在这里,生活中只有痛苦。
荒原便是如此的残忍,荒原上的每一株草都带有嗜血的残忍,这种残忍在千年的推延中无形之中感染了人们,从而使人们也具有了嗜血的欲望。于是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又是一段百年的血泪史。
第二章缘起
我苦笑着摇摇头,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又知道,我走出了部落,离开了这个有着严明律法千百年来没有人敢离开过的部落。
我是一个敢于背叛一切的人,我不在乎背叛所带来的后果。我的生活是黑色的是压抑的,我的童年几乎没有快乐可言,偌大的荒原给我的感觉也无非是无穷无尽的空虚罢了。我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我想成为一个无忧无虑的漂泊者,而不是冷静的剑客和深沉的刀客。在夕阳的余晖里,忧郁不再是我身边的过客,而成为了我心灵的主人。
我徘徊,流浪,用弦练习忧郁;我迷茫,无助,用心来盛装空虚。
终于,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离开了荒原。
在一个旭日东升的清晨,一个叫长恨的年轻人踏着未散的清露离开了部落,这注定他要悔恨一生。
我去了大漠,那里有绵延千里的黄沙,明媚而又刚性的阳光和炽热无比的风。大漠深深地震撼着我的心,在它的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想从此住在大漠,但我没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地束缚住了我的双腿。是的,在自由与律法的斗争中,我失败了。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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