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
“何事?”凤阳王收敛心神,沉声问道。
“外头来了许多官兵正在将这里包围!”那个声音继续道,“看样子似乎来者不善,王爷,我们要怎么办?”
凤阳王思忖了片刻,又缓缓问,“可知来的是什么人?”若只是地方官员,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才是!
禀报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回答,“听说,是从京城来的最大的官
突然来袭
屋外大雨滂沱,狂风大作。
酒楼的屋檐下彻夜点着几盏红灯笼,雨被大风吹落在屋檐下,在青石板砖上溅起几滴被灯笼映红的水花。匆忙而嘈杂的脚步声逐渐笼罩住整个酒楼,把酒楼前前后后层层包围。
“是魏良?!”凤阳王突然紧锁了眉头,“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有奸细?”他的视线扫过轻歌,最终落在展陵月身上。“月公子以为现在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惊慌”,展陵月不慌不忙的微笑道,“只要我带着秦姑娘先行离开,魏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
凤阳王有些怀疑,“话虽如此,可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月公子要如何带人离开?”
“这个王爷无须担心,我自有办法”,展陵月起身,“现在王爷只管下楼,与魏良周旋就是。”
“也好,我们改日再谈!”凤阳王见他说得如此自信,也放心下来,“请月公子小心行事!”说完一抱拳,转身走到厢房门口,打开门,跨步走了出去。
房中一时只剩下展陵月和轻歌两人。轻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展陵月,抿唇不语,只等他说要如何走出重重包围。
“没想到今晚天气会这么糟糕,委屈秦姑娘了。”展陵月依旧温和的微笑。
轻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展陵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对现在发生的事表现出任何意外的神情,是他隐藏得很深,还是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展陵月带着轻歌到了二楼地一个空房,打开大大的木窗,立刻有风呼呼的夹着湿意吹进来。。。隐约可见窗外密集地雨线。雨线遮挡了原本就阴暗的景色,让人无法看清。只不过,从声音听来。这里是严密包围里最薄弱地一处。
找到一个铁钩,铁钩尾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结实的麻绳。大约了两丈长,像极了那些夜间君子用来攀爬的飞天钩。轻歌哭笑不得,想不到从来都假正经的展陵月也会用到这样地工具。
只见展陵月拿起飞天钩,走到窗边,看似随意的把铁钩扔出窗外。铁钩带着绳索从展陵月的手掌中蛇一样迅速的蜿蜒而出。在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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