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月手中只剩下不到三尺长的绳尾时,绳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展陵月用力的拉了拉绳子,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把绳子牢牢的系在窗户上。
一条再普通不过地麻绳,此刻变成了一条路。
“走!”展陵月说着,动作迅捷的抱住轻歌的腰身,一低头,身子斜倾着穿过窗,脚尖轻盈地踩在绳子上。如行平地般飞快游走。
轻歌被他抱着进入了这片墨黑的夜空,风雨陡然迎面而来,打在赤裸着地脸上。让她不得不别过脸去,把头埋进展陵月地胸膛。
那是一种让她熟悉却陌生的气息。熟悉与陌生。这两个词义完全背道地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相互搏击,却始终难以分出胜负。她放弃了这种无聊的思想斗争。脑中却突然跳出了另一个人来,毫无预兆的,让她无法防备。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臂紧了紧,轻歌回过神来,脸重新转回,离开了展陵月的胸膛,闭起眼睛,任凭风雨砸在脸上。
安全落地,安全走出包围。原来落地之处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大树,那铁钩恰好挂在大树的树干上。看来展陵月早有准备,那么今晚的事果真不是偶然。
轻歌猜不透展陵月这么做的原因。
“月少爷”,几个平缓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伴着风雨声,在这样一种景象下,最是容易让人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轻歌看到几个全黑的影子,几乎融进了黑暗里。这自然也是展陵月安排好的。轻歌轻轻一挣,就离开了展陵月怀中。虽然只是一小会儿,她的身体几乎全部被雨水打湿,湿发贴着脸上,衣裳也紧附在身上,湿意侵蚀着她的肌肤。由于武功被封,她无法动用内力,所以觉得有些冷。
“快进去,雨好大”,展陵月说着,不等轻歌回过神,又抱起她直接钻进一顶暗色的轿子里。
一个黑衣人朝两丈以外酒楼窗户的方向发出镖,割断了绳索,开始清理现场。然后轿子被他们缓缓抬起,平缓却飞快的前行。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连凤阳王也无从得知。在拗不过魏良,只得答应让他彻查整个酒楼时,他的心里也没底,面上却镇定自若。在整个酒楼里里外外被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出半个可疑之人时,魏良终于大怒。
“李烈,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勾结江湖中的邪魔外道有何意图!”魏良瞪圆了眼睛怒喝,“这次是老夫失算没能揪出你背后的人是谁!但是如果你不立刻放了老夫的女儿,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凤阳王见他这副气急的模样,反倒愈发的镇定了,“哟,魏丞相,本王称你一声丞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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