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砒霜,就算是打死了我我也不敢接啊,求大爷和夫人就饶了奴婢这一次罢,奴婢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啊……”
“太太?哪个太太?”陆明萱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凌孟祈却已明白了,怒极反笑道:“赵氏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和她是从什么时候起便开始有了勾连的?现如今帮着你和她在府里和庄子之间传话的人又是谁?”
陆明萱闻言,方反应过来婆子口中的‘太太’竟是赵氏,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看来她终究还是小瞧了赵氏,本以为她进京来时已近乎是一无所有,西跨院当时又一直有吴妈妈坐镇,她应当没有那个本事收买自家的下人,自家的下人也不会傻到被她收买才是。
却没想到,她终究还是小瞧了赵氏,也高看了自家的下人,眼下可不就有了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吗?!
念头闪过,陆明萱已双眼喷火的剜向了那婆子,等着后者回答凌孟祈的问题。
那婆子如今已是被吓破了胆,问一答三的把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般立时倒了个干干净净,只盼着凌孟祈与陆明萱能因此饶她一命:“早在太太,哦不,早在那赵氏还住在府里的西跨院时,奴婢被吴妈妈点去了西跨院服侍才几日,她便已找上我了,一开始是与我套近乎,又攀关系,听得奴婢未进府前时的夫家也姓赵,还与奴婢互称了舅娘和姑奶奶……”
赵氏本是个能屈能伸的,一见凌孟祈与陆明萱都不待见他们一大家子人,哪怕因凌老太太厚着脸皮一再的夸大病势,仍不肯松口留他们住下,便开始打起旁的主意来,譬如给陆明萱和凌孟祈各自下点药什么的,让他们一直不能有孩子,甚至让凌孟祈直接一命呜呼了,那凌孟祈如今挣下的偌大家业,可不就都是她儿子的,她便又能过回以前的好日子了?
只可惜西跨院被吴妈妈把持得铁桶一般,她素日连出个院门都难,于是只能将主意打到了在院里服侍他们的几个婆子身上。
与赵婆子一起的其他三人她试了两次,发现三人都是油盐不进,所幸赵婆子虽因家贫卖身进了凌家做奴婢,却有一个儿子还在外面,而且那儿子还是个好赌的,隔三差五就要来找赵婆子讨银子。
赵婆子是骂也骂过哭也哭过,都不能让儿子改了好赌的毛病,每次都只能把省吃俭用攒出来的月钱给儿子,素日手头上便难免有些拮据,人也难免比别人更易被钱财打动。
赵氏进京后手上是没有多少钱财了,可留着救命的金簪子金镯子总还有几样,更因着是留来救命的,自然都是最好最值钱的,只拿出里面最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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