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已足够晃得赵婆子头晕眼花了;更何况赵氏的态度还十分谦逊,半点不在赵婆子面前摆主子的架子不说,还时不时的就要许个愿,‘将来待我们母子得势后如何如何’,叫赵婆子又怎能不对她言听计从?
奈何还没等到赵氏利用赵婆子有所行动呢,他们一大家子人已因凌思齐和凌仲佑坚持,由凌老太太做主搬去了凌孟祈的庄子上住。
赵氏其时虽心忧儿子的病情,百般忙碌之中,却也没有忘记了私下里与赵婆子联络,就是想着哪怕自己母子去了庄子上,自己的心愿也未必就没有达成的一日。
赵婆子彼时也正忧心赵氏去了庄子上,以后自己再往哪儿捞油水去,——上次赵氏给她的簪子足足当了一百多两银子,她不但利用这笔银子为儿子还清了赌账,还在京郊置了十几亩田地,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她便可以赎身出去,也过过顿顿大鱼大肉,出入有人服侍的老太太的日子了。
所以赵氏才找上她,说了几句‘以后我们姐妹便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时时厮守着,甚至连带个信儿给彼此,让彼此知道彼此是好是坏都做不到了’之类的话,她便已主动提出,以后可以让她的儿子往返于凌府与庄子之间,为二人传个话儿递个消息什么的。
一直到今日被丹碧抓了现行之前,赵婆子都还以为赵氏至少有七八分是真心待她,也总觉得自己很明白赵氏的意图,不外乎就是想再次回来,一来就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与大爷重修于好,一家子再叙骨肉天伦之情,毕竟如今赵氏所生的二少爷已经死了,太太后半辈子不靠着大爷,还能靠着哪一个?
二便是在回来之后,不说拿捏住夫人,至少也要相机让夫人敬着她才是,以后她便可以在府里摆太太的款了,当然相应的,她这个“有功之臣”自然也是受用不尽。
是以对赵氏让儿子带药回来,带给她时说的话‘这里面的东西只是让人吃了身体会变得虚弱,却不会对人的身体有什么大的损害,你只管找机会加到大爷的药里,大爷不是时常就要受伤什么的吗,这样的机会应当很多才是,你也别担心万一事败了大爷和夫人会把你怎么样,万事还有我呢,且这事儿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大爷与夫人难道还敢连老太太的话都不听不成?’
赵婆子一开始虽有几分怀疑,却看在赵氏让儿子同时带回来的一对分量十足的金镯子上,很快便选择了全然相信,就像赵氏说的,她亲生的儿子已经死了,娘家又靠不上,且连自己的夫君与婆婆都要靠着凌孟祈过日子了,难道她还敢真对凌孟祈不利不成,那她自己不也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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