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传遍了草原,他们只会为自己的行为而自豪,不会感到丝毫的可惜。洛桑只是为了他们,也要阻止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灵塔殿的建造,因为它将把草原上的钱给搜刮一空。但是,洛桑实在想不出自己用什么方法什么身份去阻止它,难道自己再捧着佛珠说一通所谓的“菩萨留言”就能管用吗?沉吟片刻说道:“我会去的,不过我实在没能力阻止这件事情啊,只有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恩,怎么来了那么多活佛啊?”
嘎布吉县长一直在热切的注视着洛桑,看洛桑答应去了,立即高兴了起来;这一次他是被逼急了,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早知如此,还不如再有个活佛呢?地区首长把他好一顿批,如果让这个东西建起来了,自己的县长也当到头了。
嘎布吉县长从脚边的提包里掏出一个用黄绸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的东西,细心的端详了一会儿,递给洛桑:“这是经专员特批,从文物局领出来的,藏传佛教大师洛哲坚赞手抄的羊皮经书——《宝箧经》;原来是卡瓦轮寺的镇寺之宝,三十年前被人给偷了出来,被追回后,就一直放在地区文物局的保险柜里;现在经你的手交还卡瓦轮寺,也算对他们的补偿吧。”
洛桑恭敬的接过包裹,轻轻打开。近期研究藏传佛教,洛桑对这个人有了点了解;洛哲坚赞——又名八思巴,是一位精通各种宗教知识的高僧。洛桑前几天看过的《西藏王臣记》里,对他有专门的记载:“幼而颖悟,长博闻思,学富五明,淹贯三藏”。是藏传佛教萨迦派的教主和西藏地方势力的代表人物,对于西藏地方乃至元朝中央政权起过较大作用。公元1260年忽必烈当了蒙古大汗,封八思巴为国师,赐玉印。1264年忽必烈迁都北京,同一年在中央政权设置总制院,掌管全国佛教和藏族地区事务,又命八思巴以国师的身份兼管总制院事。1265年八思巴回萨迦寺去,1268年他奉忽必烈之命创制一种‘蒙古新字’,后世称为“八思巴蒙古文”。“八思巴蒙古文”完成后,八巴思到北京进献,忽必烈一面命令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这种新字,用以译写一切文字,一面加封八思巴为帝师,大宝法王。以后大宝法王成为元、明两代对西藏佛教领袖人物的最高封号。八思巴在元朝中央中担任高级职位,而且可以指挥整个藏族地区,因而萨迦派在八思巴时期得到蓬勃发展。八思巴于1276年返回萨迦寺,1280年在该寺大殿莲花宝座上虹化飞升,那一刻霞光四射,甚至使日月无光。
有了这部羊皮书,自己的事情应该好办些了;这部羊皮书,不论其内容怎样,仅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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