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知道他所言全都不假,我别开眼睛不出声。
他将手抵在我背心,温热内力帮我压制着蹿上心头的气血,让我好过了些之后才悠然道:“你好歹是皇后,在宫里出点什么状况,要朕怎么跟家国天下交待。”
听着他复又冠冕堂皇的话,我配合着应:“谢皇上关心。”
他却轻哼一声:“是不是又想说,皇上给的教训,你记住了。”
我怔一下,转过头去看他,没想到他把半年前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此时的我半靠在他怀里,以这样一个暧昧又温情的姿势听他说起旧事,总是有些怪异,他并不看我,只低头问:“手上的伤都好了么?”
“沈霖这样问的时候,我说都好了,连疤都没落下一个,”我伸出右手动了动,“可是如果你问,我会告诉你,它只是看起来好了,实际上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还是痛到几乎握不住剑。”
“这种说法上的差别,”他挑眉看我,“是为了让我内疚?”
“你会么?”淡然反问一句,我兀自笑了笑,“当然不是,只是想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跟慧妃过不去。”
他愣一下,似笑非笑:“哦?”
我看着他道:“我想我不能天真的以为你没看出来,虽然巫蛊之事与我无关,但始作俑者是我。”
“嗯,”他停一下道,“当时的事与她有关?”
“我一直以为当时闯进政元殿的就是她,后来见到才知道不是,既然动手之人句句表明受人指使,一些刻意嫁祸的迹象也就十分明显了,毕竟能有几个人知道当日平妃进出和遇到我的细节呢,”我摊摊手,“想来总是与她脱不了干系,刚好又是贵妃的人,你帮着她们架空我,我自然要找个出气的炮灰。”
他的笑漾开来:“做得很好,简单有效。”
被他称赞,我有点受宠若惊,讷讷着:“那个平妃,冤枉她了,要我做点什么把她弄回来么?”
他一时没说话,反而是抵住我后背的手突然发力,剧痛让我弯了腰,一大口血呕出来,我胡乱的抓了件衣裳来接,好在没有弄到两人身上,又咳了两声之后感觉血脉通畅起来,他扶着我,随即帮我解开穴道。
这时候他接上方才的话题:“那是个愚笨的,弄回来也派不上用场,早晚连命都保不住。”
“哦。”从他的话里我听到了一些言外之意,却一时没能明白,我知道他能肯跟我说一些话已经很难得,也没有再多问。
他却意犹未尽:“怎么不再说什么好歹也是相伴了几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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