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什么。
她也不图我主动,接连反省了自己多日没有前来拜见的失礼,以及纵由齐贵嫔无礼的失察,言辞恳切,条理清晰不拖沓,有谨慎谦卑,却无讨好谄媚,与那齐贵嫔的愚蠢肤浅有着天壤之别。
末了,听她道:“娘娘久居少有露面,各宫妃嫔人事多有变化,本该一一前来请安回话,奈何皇上吩咐了不叫打扰,只得由臣妾一人出面,娘娘若有疑问,俱可问询,臣妾定当如实回禀。”
我听了轻轻点头,见她望我,少顷应了一声:“嗯。”
她见我只应不问,意犹未尽:“那娘娘可有什么吩咐告诫?臣妾资历尚浅,还图娘娘做主呢。”
“我没什么吩咐,要说的话,”顿一顿,我勾了嘴角,“前些日子说过一次,想来你也听到了。”
她张嘴臣妾娘娘,我开口却是你我,看得出她有些拿不准,特别是我暗指了她是齐贵嫔身后之人时,让这个同样十七岁进宫的女子略略失了固若金汤的冷静,愣一愣,明智的没有分辩或是佯装糊涂,只是扯了一抹笑意掩饰。
心里暗暗的点了头,叹景熠挑中的人当真不俗,以我的能力,能在言语拉锯中到此地步已属不易,凭的不过就是她的资历尚浅,以及景熠为我营造的模糊立场。
虽然我鄙夷过那个有孕贵嫔的手段低劣,但背后指使之人却的确高明,她扔出一颗有勇无谋又安枕无忧的棋子来试探,探的不光是我,还有那个心思深沉的帝王。
然而那个做皇帝的俨然不喜欢被手下试探,虽然尚未到恼的地步,总是明显存了不满,于是长阳殿一幕便是警告,让这个女子开始恐慌,忙着来我这边求个态度,摆明身份立场,暗示是景熠在拦着外头的人,唯她可以例外,也算是卖个好给我。
这一点,倒是比我当年强了许多,我那时候根本不懂得景熠的警告,也不懂得见好就收。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有些小心思,却还淡然听景熠吩咐的女子,我又想起了宁妃,想起了她的结局。
叹一口气,在成妃觉得无趣,想要起身告退的时候,我开了口。
“你进宫还不足一年吧?”
“是,”我的主动攀谈让她有些欣喜,“臣妾是去年年底进宫的。”
“那么,好好听他的吩咐办事,他既把后宫交给你管,小事便不会与你计较,”我无心隐晦,直接把话说得很明白,“只不要挑战他的底线,真逼得他计较的时候,根本不会让你察觉。”
她愣一愣,蹲了行礼:“谢娘娘,臣妾告退。”
成妃不明白是因为在景熠身边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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