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么冷么?”
我不说话,只是抱他,抚他□□的背,感受着他全身的紧绷,经过了短暂的小心谨慎,那个禁欲已久的帝王以虎狼之势回应着我的迎合,我扛过了最初的干涩和呼吸困难,开始随着他一同颤抖,一同战栗。
合了眼,那个刹那的我想着,罢了,就这样沉沦吧。
景熠不能在我这儿睡下,如上回一般,他得回到銮驾待明日正式回宫,一场欢好,让我的身体暖了一些,看着他起身整理,我也随着想要起来,却发现左手有些使不上力,才撑起一半身子便跌了回去。
景熠见状过来拉起我,顺势坐在我身后环抱了,我低头看他搂住我腰腹的手臂,低声:“应是不会再受孕了,倒是省了天亮起来还要谢恩。”
我意指他曾端给过我两次的避孕药汁,他哪里听不懂,手臂上紧了一紧,在我耳边有激情过后的魅惑声音:“皇后若是喜欢,还是可以叫人送来。”
我轻笑,只着未系好的中衣坐了这一会儿又觉得冷,拉了锦被过来围住,又将手塞到他手里取暖,练武之人身上从来温热,贴身靠着他比那炭火好用多了。
景熠抚着我冰凉的手臂,略略戏谑:“要不是我亲自从大门走进来,真不知道你住的是坤仪宫还是冷宫。”
我弯了嘴角,仔细的隐藏了那一声轻叹,尽可能平静道:“的确是不比从前了。”
“那还到处跑!”果然又被他提起这个话题,“我安排的人难道还能死在宫里不成?”
我不出声,他也没再多问,只道:“明儿个叫沈霖进宫来给你看看,如此畏寒总是——”
他说着忽然停顿,将手覆在我左肩上,少顷问:“这是今儿个伤的?”
我“啊”了一声,听他不接话,要转身,却被他扳住了肩膀不许我动。
此时我也感觉到了不对,景熠的手明明温热,他甚至为了给我捂手动了内力让手心更暖,此时我却觉得他覆在我左肩上的手是凉的。
当然不是他手凉,而是我的肩膀在发烫。
怪不得午后手抖的那样厉害,又接连使不上力,我被那廷杖砸伤了肩膀,历经一日半晚,怎么竟会没察觉!
景熠不说话,将我左边衣袖脱下来,仔细摸着伤处骨骼,又拉了我的手臂前后轻挪,我感觉呼吸又开始困难,有细密的冷汗泛上来。
来不及思考为何感觉不到疼痛,我忙着解释:“是碰到了,并没什么事。”
这话说得我自己都心虚,伸了右手去摸滚烫的左肩,应是完全肿起来了吧,大概之前并没这么重,不然从温度上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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