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异样,该是方才那半晌激情恶化了它。
“你这伤——”景熠疑惑中声音有些沉,“你自己不知道?”
我张张嘴,刚要分辩,忽听到门外有人低声报着时辰,提醒景熠是时候走了。
我于是顺势转身:“你快回吧,我自己处理就好。”
他盯住我皱眉,目光里有些我不敢深看的东西,道:“你伤到了骨头,自己处理不了,现在肿得太厉害,摸不到深浅,先镇一镇肿,明日我再看。”
景熠的话里听不出情绪,我也不敢多问,只有点头的份儿。
后续无眠,天亮后我摸着肩上没有见好的样子,便叫水陌去砸了些冰屑进来,我裹在帕子里按在肩头,霎时冻得我咬牙切齿。
“小姐,”水陌看得直皱眉,“这样不行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我摇头,伤在这种地方,太医来了也真是只能看看,若是真伤了骨头,也不能指望他们给脱位复位,还是等沈霖吧。
“銮驾回了么?”
水陌点头:“说是已进京了,还未回宫。”
停一下她又道:“小姐,今儿一早皇上撤了朱同知夫人的诰命。”
我一惊:“为什么?”
“据说皇上只问了一句,‘同知夫人最后到底跪了皇后没有’,”水陌扯了一边嘴角,低声,“活该,叫她嚣狂!”
心里有莫名的不安涌上来,我忙问:“明泰宫那边呢?”
“暂时没什么动静,”水陌摇头,又撇撇嘴,“不过等皇上回来,指不定又要怎么闹。”
心突突的跳着,肩上冰敷的温度迅速窜遍全身,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压不住,我示意水陌倒了温热的药茶给我,她端给我的时候不减担忧:“这药,不是要戒么?”
我叹口气,垂了眼睛:“再等等吧。”
不敢像昨日那样猛灌,只小口抿着,想着景熠大概会过来,刚要吩咐水陌把药和冰敷都撤了去,不想才一抬眼,就看到已经立在门口的那个白色身躯。
我一下子站起来,肩上裹着冰的帕子滑落下去,哗啦一声,冰屑四溅。水陌本是背对门口,此时也是心虚,转过身话也不说赶忙跪了。
跟在景熠身后的是沈霖,越过他们,能看到红笙跪在门外台阶下面。
景熠盯着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场,这时沈霖看着那一地碎冰皱了眉,出口也不客气:“你现在的身子怎么敢用冰敷,你那急于求成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说着打发水陌:“还不赶紧收拾了!”
水陌忙应着,趴在地上哗啦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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